江心白看着他,没动。
黄琳琳:“呜呜,我一个海飘,从来也没人问问我这两年过得好不好。”
“你过得好不好?”杨广生顺着醉鬼的话轻声地问。
黄琳琳:“还行。”
等黄琳琳情绪发泄完终于睡着了,俩人就都出来了。杨又扶着另一个醉鬼回到黄琳琳隔壁的A208。
把人扔在床上,杨广生坐在床边,转头看着江心白。江也在看着他。
对视了一会儿,江心白的睫毛突然忽闪了一下。然后突然说了句奇怪的话:“喝酒一点也没用。”
“你说什么?”杨广生把手撑在他头侧,继续看他。
我找不到替代品。怎么办呢。小白。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江心白皱起眉头。
“杨广生,你怎么对谁都那样。你真的是……”
杨:“是什么?”
杨解开他的领扣,手指在他锁骨上打圈。
江的喉结蠕动了一下:“你这人真的是。”
杨:“什么?”蹲全夲来六巴'4午7649午
杨广生解开他的第二颗纽扣,趴下去亲吻他的脖子。江心白揪紧了床单。
想到今天白天杨广生的免责声明,他哑声说:“我不做。”
杨广生盯了他一会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今天晚上我好好伺候你,你不用动,会让你有感觉的。肯定比昨天好。”
他趴下去在对方的胸口和脖颈留下一串串缠绵舔咬的印记。在江的气息开始变得急促时,一边用唇舌夹住乳头舔弄,一边撬开了腰带扣,把手伸进去。
感受到他柔软指尖的抚慰,江绷起腰,极轻地哼了声。
“嗯,喝多了还这么硬。我还想给你舔起来呢。”杨广生语气里带着调侃的不满爬下去,从胸口亲到小腹,然后含住了已经爆青筋的肿胀肉棒,深深浅浅地吸。杨广生会用口腔和唇舌有技巧地玩弄龟头,然后再把它深深吃进去,直到喉咙深处。浅的时候会有很大的口水声,深的时候会有从喉咙里发出的略有些痛楚的气泡声。
他真的很会。几个回合江心白就要承受不住了。尤其是听着和自己身体快感配合着的小杨的声音,揪床单揪得要抓出五个窟窿来了。他在对方口交的律动里,情不自禁挺动着腰,飘然欲仙,“拒绝”变成了形式主义,仅仅体现在他手下那块可怜的被单上。
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推开对方。
因为看杨广生跟黄琳琳轻言细语谈笑风生时,他脑子里就已经开始播放在床上狠狠操他的场面了。想干得他到处流水,涕泪横流,想要他把人前这副轻佻自得的死德行给我收回去。想着想着身子就烫了。
看见他对别人好,就想弄他。控制不了。一边盼着自己能自控,一边又盼着想跟他做。渐渐的,想要把他搞坏,变成比两年的自我告诫和冷静抉择更重要的事。
江心白理智上不想做的。如果杨广生走了那就好了。
但自己为什么非要等他呢。蹲在别人门口,像个乞丐。
他妈的像只狗。
……
想到这他竟然从醉酒的混沌里抽出来一些清明,有些冷静了。他趁着这瞬间的冷静,一下子推住杨广生的肩膀。
杨广生抬头看他。
江:“……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杨广生眼睛里闪着湿漉漉的情热,声音里也带着喑哑性感的喘息:“什么事儿非要现在说。先让我给你爽一次。嗯?”
听了这话,蓄势待发的小小白自行跳了跳,急迫地表现它脱离主人意志力的诚实愿望。
杨广生勾着嘴角笑了下,又埋下头去含住。江心白用力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