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江心白当然没什么质疑他的理由。

林树丰骗我也根本没必要。

不过,江心白又想,不管打电话的人是谁,有一件事是值得他重视的:除了自己,还有别的人在谨慎地担心着杨广生的安危。也就是说,即使杨广生本人看着不当回事,但江心白对杨广生身处险境这件事的判断是正确的,自己那种危机感并不是空穴来风。

不管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自己作为一个来江城办正事儿的人,这个重点得抓住。

过了会儿,他敲门,走进去。杨广生已经打完电话了,在床上扭着身子,呲牙裂嘴的。

“很疼吗。”江心白说,“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不用。”杨广生回答,“只是有点酸痛,唯一需要上药的大概就是我的屁股。哈哈。”

江助理想了想,表情却更加懊悔:“过两天你得参加嘉年华的开幕。怪我。”

“过两天肯定完全好了。”杨广生笃定地说。

杨:“不过,你以后真不能总这么弄。我是男人,从身体构造上来说就不是做那个用的,所以更吃不消。你得小心地用,可持续性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