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说:“对了你之前不说过,那个谁……谁来着?美国的一个教表演的老师,你们学校客座教授。他不是办了个班吗?需要的话我叫人给你报名,假期去美国好好学学,好不好。我觉得这个是你现在最需要的。”
姑娘身形僵了一下,但是没回头,伸手去拉门。
“小白,你送姗姗一下。”杨广生说这个纯粹是下意识的,因为之前这种话他对江心白说过很多次。可这次说完他就感觉不对,于是立刻转头去看江心白的脸。
江心白没什么表情,只说:“好的,杨总。”
江心白给杨广生的司机打了电话,然后和姗姗一起走到地下停车场,一路无话。司机到了,江给姗姗开了车门,关上车门,然后自己从另一侧上车,仍然无话。
豪车驶出停车场,上了路。过了会儿,神情呆板的姗姗先说话了:“咱俩见过。”
“嗯。”于是江心白也回答道,“我第一次来江城,你去接机。”
“后来在广生哥别墅,你还掉水里了。”
姗姗的眼神开始变得遥远,似乎是在追忆。
“时间过得真快啊。”她看向那些脱光了叶子的树杈,“当时街边的树叶还很茂盛呢。”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嗯。”江心白说。
姗姗:“你是不是觉得我变化挺大的?跟之前不一样。”
江心白这回没说话。
姗姗:“我故意的。”
姗姗:“我希望他生气。”
“我觉得自己太可悲了。”姑娘说,“你不觉得吗。我说话多绝情也伤不到他。你看见他的表情了吗?他觉得我跟他讨价还价理是所当然。他心里早就把账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说什么都伤不到他。这让我更难受。他凭什么这么想我?他是没心的。”
她嘴角抽动了一下,突然就开始掉眼泪。江心白摸了摸兜,姑娘说:“我包里有纸。”
于是他打开那个画满了logo的小手包,掏出一包小黄人纸巾,递给姑娘。
那个面巾纸一接触到她的脸,就像触动了一个可以尽情宣泄的闸门。她哭着道:“你们男人怎么这样呢?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