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他又渐渐看进去了情节,再然后也跟着笑了几声。
这个时候杨广生就仿佛找到了同好,把头靠在他的脑袋上,跟他同频共振。
后来,江心白甚至在这种共振中找到了节奏,即使觉得不那么好笑的事,只要那个脑袋在震,他也就下意识跟着一起咧开嘴抖起来。杨广生伸手拧开小茶几上的台灯,暖光倾泻。他又拿过小茶几上的爆米花桶,捏出两颗,先喂给了江心白。而江心白罔顾了不久以前的复盘结论以及对自己的告诫,有意无意地舔舐着投喂者的手指。
……焦糖味的。
这么快就又蘸着糖吃杨广生了。立的flag放个屁就倒。自己怎么能变成这样。
爆米花又来了,他又吃了。又舔了手指……我怎么能这样呢。草,我不应该。
……
看到电影的最后,杨广生先睡着了。江心白就把他架起来带回卧室里去,点亮小夜灯,给他盖上被子。
江在床边坐了会儿,想,正经事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