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脸,把他的脚抬起来,杨广生就不得不坐在桌台上保持平衡。然后这狗出其不意地舔了一口他的脚心。

“我操!”杨广生浑身上下的痒痒细胞被一根高压电线给连通了,瞬间差点跪下去。

他猛推狗头:“不要!我怕痒!”

江心白坚持着,没有撒手。

“为什么会痒。你之前不是踩过我吗。你给我……”江心白想了下,用了他刚才用的那个词,“足交过。”

“……我主动和你舔是两回事,自己主动的时候痒痒肉当然不会痒了。你傻吧。”杨广生看傻子似的看他。

江心白又顺着他足弓的弧度舔了一口。

“操!你……”

杨广生蹬腿拒绝,江心白抓住不让他动,含住他的脚趾,舌头从脚趾缝里游进去。

“……”

一种陌生又羞耻的柔软感觉迅捷地偷袭了杨广生。他突然觉得整个人化掉了,在这种柔软下说不出什么狠话。

“……脏。”他说。710%5、88·5[90

“你不刚洗过的吗。”江心白又一根一根地舔,“让我玩一下,好吗。我喜欢。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