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青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两个年轻女子结伴而来，一人手里拿剑，一人手里空空。

她们牵着手，来到小摊前，简单对话见礼后选了一串烤鱼，走向了湖边。

东山湖的景观很美，赏景也是一项活动。

从她们出现到离开，明青的目光一直都在她们身上。

到了明青现在的眼界，友情还是爱情她轻而易举能分辨出来。

那两个年轻女子明显是后者。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面容，但那种感觉

明青看向观星。

观星避开了她的眼神，“你既然感兴趣，怎么不亲自去问问？”

亲自去问问。

观星，还有循影。

明青便亲自去了。

她走上前，目光再次落到拿剑女子手上那柄剑时，眼神微变。

大概是不用多问了。她想。

“道友有事？”拿剑女子眉微皱，眼神很是沉重，大约是觉得明青不容易对付。

幕流月注意到后，跟循影一起走了过来。

她跟明青有一样的感觉，眼神也变了变。

“我是想问问，你是修符道的吗？”明青问没拿剑的女子。

没拿剑的女子怔了怔，而后变得期待：“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衣服。”明青回答。

面前女子的衣服和几乎所有人的衣服都不太一样。

明青认得出来，那是属于符修的衣服。

数十万年前，在人皇的天地，人族势弱，修行各道都有各自的衣服，以此来加强同道修士凝聚力，让他们互相帮助。

剑修刀修的衣服干净利落、利于打斗，法修的衣服飘逸，阵修的衣服精致，音修的衣服灵动……

符修则是偏厚重肃穆，以符文贯穿，衣服本身就是一道符文。虽然是最基础那种。

这是一种古礼。

后来慢慢没人遵循。

到了现在，几乎没多少人知道了。

当然，现在的人族不再势弱，也不再需要这种方法。

而明青面前的女子显然知道，还穿上了。

“这确实是古时符修所穿衣服。你会知道，你对符道有了解？你也修符道吗？”

女子有些激动问明青，而后想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自报姓名：“我名姬常，这是我的师姐季婵。”

她似乎觉得光从读音不太好理解，用脚在地面上写了出来。

姬常，季婵。

果然是她们。

所以季婵手里那柄剑，就是她曾在天玄石内看到的、季无常的本命佩剑，后来随季无常堕魔后消失不见的剑。

剑名“几时有”。

五百年，没有了世事无常，但会有共婵娟。

明青看着对面人眉眼间的神情。

拿着剑、名为季婵的女子轻叹一声，看起来有些无奈，无奈于季常对符道的痴迷和因符道二字就轻易对人拉近距离的信任。

但她握着剑，愿意保护季常的这份痴心。

“我确实对符道颇有了解。”明青看着姬常，看她眼神亮起，继续道：“但我不修符道。”

姬常的眼神暗了下去。

明青又道：“我知道上清宗有位南宫轻，她于符道上很有修行。”

“南宫轻前辈！我知道她！”姬常的眼神再次亮起，而后有些惊讶问明青：“你是上清宗弟子？”

明青点点头。

姬常继续问：“那你说起南宫轻前辈，是希望我拜入上清宗，拜南宫轻为师？”

幕流月和循影对视一眼，眼神都有些怪异。

按道理，该是南宫轻为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