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其实也不想要。既然师姐觉得碰到人烦恼,那就直接不见人。于是,她朝着谢寄愁露出一抹讨好的笑,说:“那我们不去了,我不需要用药。”

谢寄愁与越昙对视,温柔而又坚定:“必须去。”

越昙避开她的视线,小声说:“可我现在很好啊。与人争斗便会有伤亡,这样太危险了。我不值得。”

谢寄愁听了她的话,心中绞痛。她的师妹过去何曾畏惧风波?又何曾惧怕与人争夺?她若是不值得,那谁值得?“昙儿不要这样说,该你的,就必须是你的。我愿意把最好的都给你。”

越昙先是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可旋即,唇角又耷拉下去,她摇头说:“不好。”

谢寄愁蹙眉,问:“为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