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收回手道:“我过来陪你。”
他的衣服整齐,连头冠也没拿下,江奉恩只说:“新婚之夜,你不该在我这儿。”
“我没有碰她。”陆延礼忽地走到他身前,牵起了他的手, “恩恩,你若是不喜欢,我就不做。”
江奉恩才止住的眼泪又掉出来了,一滴一滴往下掉,陆延礼用袖中的喜帕将他眼泪擦去,江奉恩别过脸,“你已经娶进了侧妃,她礼成。事到如今你却还想用这番话来哄骗我吗?”
陆延礼捧起江奉恩的脸,让他直直和自己的眼神对上,“不是哄骗你,我说过我们之间不会有其他人。”
江奉恩心里有气,看向一旁不与他对视。
好半响,他听见陆延礼口中的一声轻叹,“你若不愿,我便不碰其他人,我也只会有钟弈和青江。”
江奉恩却是一点都不信,“只有他们,你又如何让父皇满意?”他缓慢地挣开陆延礼的手,刚要脱手,又被陆延礼紧紧抓住。
“再等一等,恩恩。不用太久,到那时便只有你我。”
“那是多久?”江奉恩觉得提不起劲儿,浑身都是疲惫,“只有你我,那侧妃怎么办?”
皇帝指婚,陆延礼也将她娶进门,那之后她又该如何呢,在陆延礼身边寂寞到老死吗。自陆延礼应下这门婚事开始,他们之间就隔了人了,没法再像从前那样。
“我会安排。”
江奉恩不回话,陆延礼又道:“方才在房中她并不想与我接触,许是有了意中人,之后会给她好归宿。”
“你不用担心。”
江奉恩不说话,陆延礼便踏入房内。忽地,他隐约嗅到一股陌生的药味,但很快这味道又消失不见,仿佛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