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恩只觉得那里一酸,又挤出小股热液,尽数淋在男人的手上。陆延礼沉默了半响,在他的阴屄上揉了一道,“你这里也能尿?”
明知故问!
江奉恩又羞又耻:“陆延礼你!”
只是这么一句,身后的人像是僵住了:“陆延礼?”
江奉恩也察觉到不对,后知后觉地抬头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勉强看清这人的轮廓,分明是……
江奉恩心里一跳,慌乱地退了几步,腿支不起力瘫坐到地上。
陆岱景站在原地看他,江奉恩浑身发毛,背着光难以看清陆岱景脸上的表情,心里更是不安。
好半响之后,陆岱景一言不发走上前,江奉恩害怕地缩了下。
“不是陆延礼你就这么怕?”
他没等到江奉恩的回答,垂着眼俯身将他抱起。
江奉恩有些愣神,现在彻底清醒了,下面冷冰冰的湿意提醒着他刚刚在陆岱景面前做了什么。
陆岱景将他放到椅子上,点起了蜡烛,又吩咐小侍抬了盆热水。
见陆延礼弄湿了毛巾,江奉恩忙开口:“我自己洗。”
陆岱景看了他一眼,将毛巾递给他,却没有回避的意思。江奉恩撑着桌子站起,勉强把裤子脱下就有些站不稳。陆岱景伸手扶住他,擦了擦他的屁股就半提着人抱到床上。
“别,我自己可以。”
陆岱景冷冷看了他一眼,抓住他的脚腕将他的腿拉开:“你想把床也弄脏?”
胯间那小口屄方才被他弄过,红通通的,现在沾了水渍有些泛光。陆岱景用毛巾擦干净他的屁股,又来来回回将他的两条腿擦了一道,确认没有什么湿渍才放过江奉恩。
一松手江奉恩就缩到被子里面。
陆岱景没有走的意思,洗净手吹灭了蜡烛就顺其自然地躺到江奉恩身侧。
“你不回去?”
“嗯。”陆岱景一动不动,和江奉恩隔了一个碗的距离。
江奉恩抿了抿嘴,想起之前和陆岱景做的那些荒唐事,又烦又悔地往里移了些,几乎要贴在墙上,才转过身背对着陆岱景闭上眼睛。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有人了,江奉恩暗暗松了口气,但刚抬头就见坐在不远处的陆岱景。那人淡淡地看着他:“醒了?”
江奉恩没说话。
一醒来就这幅样子,像是一点也不像见到他。陆岱景眉心莫名跳了两下,怪不得夜里这么乖顺,原来是认错了人。
他勉强从胸腔里呼出口气,移开视线。
外面的婢女进来给江奉恩更衣,江奉恩见他们准备的竟是宫服,愣了下。才模糊地想起安公公之前说今日入冬,皇宫里要举办家宴。
宫服没有府里的常服这么宽松,江奉恩一穿上,那圆滚的肚子就十分明显。他瞥了眼铜镜里的自己,一张男人的脸,肚子却诡异地膨胀着,像个怪物。
铜镜里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江奉恩扭过头,见陆岱景站自己身后,他的眼神瞥过自己的孕肚。
“如果你不想去就不去。”
“我要去。”自从那次自己擅自进狱的事被发现,院里看守的人增多了不止一倍,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去见陆延礼……
陆岱景明显也想到了这一层,他面色倏地沉下来,冷冷地笑了声便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一进皇宫,陆岱景就被皇帝单独叫过去,临走前特地将他安置在贺贵妃那儿。
今年刚入冬就已经很冷了,江奉恩裹了件厚厚的袍子也冷得不行,进了贺贵妃宫里才稍微暖和些。
贺贵妃还要沐浴更衣,便安排江奉恩到她新修建的暖阁里去休息着。
暖阁修偏院里,离正堂有些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