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那男人跑了就不回来,气得恨不得在江奉恩身上咬一口。
江奉恩心虚的笑笑,“之前有事耽搁了,而且……而且卖酒楼也是迫不得已……”
江奉恩话音没落,就听见陆钟弈的声音,“阿娘。”
段毓一愣,扭头见是一模样清俊的孩子正直直地看着两人,眼神冰得刺人。而他身侧的男人杵着手拐站立着,和那个孩子竟有九分相像。
还没开口,就听那孩子看着江奉恩问:“他是谁?”他指的是段毓。
江奉恩推开段毓朝那孩子走过去,“这是段毓,你该叫他哥哥。”
陆钟弈不动,又问,“他是你什么人?”
这咄咄逼人的语气活像是江奉恩和段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有了陆岱景为先例,也不怪陆钟弈多想,江奉恩抿了抿嘴,如实道:“这是……我的义子。”
话音刚落,没成想陆钟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义子?”
“他是你这几年收养的义子?”
仿佛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陆钟弈紧握着自己小小的拳头,忍了又忍,最终在江奉恩要上前同他说话时一把将人推开跑走。
江奉恩怔愣了下连忙追上去。
段毓也想跟去,却被陆延礼拦住,扭头见男人温和地朝他笑了笑,不知为何,分明就是上次在牡丹楼里见的是同一张脸,此刻看着他,段毓莫名觉得这人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让他浑身不适。
“阿毓,钟弈年幼,现在怕是得要他娘亲哄一哄才能缓过来,你就不必跟着去了。”
“他就是陆钟弈?”
陆延礼抬起眼,“你知道他?”
段毓抿了抿嘴,“他说过这是青江的哥哥,他的大儿子。”又说:“还有,我和楚公子没有熟到可以称呼我‘阿毓’的程度,楚公子还是直接叫我名字的好。”
陆延礼面上表情不变,“我听恩恩叫你‘阿毓’,便也随着他一道这么叫了。”
听见陆延礼叫江奉恩“恩恩”,段毓皱紧眉,还没开口就听陆延礼又说:“对了,我真名姓陆,是钟弈和青江的父亲。”
江奉恩很快就追上了陆钟弈。陆钟弈还想把他挣开,但被江奉恩紧紧抱住,好一会儿,陆钟弈的挣扎才逐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