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从外头走进来。 “不是说身体不适?怎么又来了?” “父皇难得高兴,儿臣怎么敢扫了趣,浅睡两个时辰便挺了精神过来了。” 皇帝哈哈大笑,“阿堇倒是愈发懂朕。” 见俩人如此和睦,殿中四下皆是暗暗去看陆延礼。以为他该怨恨,可陆延礼此刻心思全然不在,心中竟是难言的喜悦。 陆岱景没有去。 那便是说,江奉恩选的不是他。 这次江奉恩选的是自己,只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