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夙就下定决心,心说解腰带可以,但南宫焰如果有别的要求,或者想跟她做那种事,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她也没听说谁家近卫会上主人的床的。

容夙握了握拳头,以一种壮士断腕的决心直接把腰带解开,沉声对南宫焰道:“我解完了。”

没了腰带,容夙那件黑色外衣就稍显宽松,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莫名多出一股惊慌失措又无法抗拒的隐忍意味。

南宫焰原本没有想那么多,现在看容夙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心里就有些想逗她。

她上前一步,果然见容夙面上表情一变,黑眸里多出几分无措,正打算说什么,目光一瞥看到院外走来的人,心里一松。

南宫焰回头看去,看到走来的人是绿水。

她的眼神就有些玩味。

难道容夙以为绿水是救兵?

如果她真打算对容夙做什么,绿水不但不会是容夙的救兵,还会成为容夙的阻碍才对。

果然,绿衣女子面上原先是有些严肃的,踏进院门后看见腰带丢在地上、外衣宽松的容夙,以及步步紧逼、看着似乎要霸王硬上弓的自家小姐,欲言又止地看容夙几眼,转身离去时还很贴心地关上了院门。

容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