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吗?”
龟头还重重顶在花心处,酸得她小腹肚皮都发麻了。
偏偏他还一动不动,酸意胀开不断蔓延开去。
她吸了吸鼻子:“屿舟,好酸啊。”
苏屿舟也不好受,那里又深又窄,甬道像紧实的套管,箍住他肉棒,又热又紧。
他深吸了口气,提起她的腰臀再落下,他腰腹同时往上顶。
祝晚柠双腿打开坐在他腰上,小穴本就被迫张开,毫不保留地被肉棒撑开,深顶。
酸麻,又饱胀。
而且每一下都不是捣在同一个地方,每当他再撞上去时,她身心都提起来,不知道下一秒龟头会撞在哪一处。
祝晚柠双手撑在他大腿上,弓着腰,整个背因小腹酸胀而紧绷,伴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轻喘呻吟,让人愈发想要狠狠把她弄碎。
而那领口因着他揉弄奶子敞开,露出大半肩膀,肩头圆润,泌出层细细汗珠,犹如雪山之巅的晶莹雪粒,勾人亲吻品尝。
在苏屿舟眼里,她从头到脚,从身心到灵魂,连声音,都令他为之倾醉。
他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
可她本就是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