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2)

她浑身绷得紧紧,手指攥着他手臂,想让他停下来,可他似乎玩上头了,一次一次地连人带椅往他下身撞。

犹如长长的杵凿在了深坑里,然后溅出无数水花来。

水声急促,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溅出。

阴茎裹满她淫液,加上马眼也分泌出些许前列腺液来,只要龟头对准口,就能无比丝滑地一杆入洞。

这种酥爽到头皮尾椎骨的快感,令苏屿舟愉悦地弯了弯唇角,手下不遗余力地把人往身前带,看着她呜咽着求饶,却次次都把他鸡巴吞下去,他满身血液沸腾,只想把鸡巴塞进她热乎乎的软洞里。

然后,他像个变态,盯着那不断喷水的小肉穴,看那红艳艳的媚肉,在灯光下翻出又被塞回去,有时候他也觉得很惊奇,那小小的肉逼能吞下他那么粗长的肉棒,可只要想到他与她灵肉相合,他就恨不能将她狠狠贯穿。

在这种强大刺激下,祝晚柠毫不意外地喷了。

她双目失神,明亮灯光有了重影。

小穴一缩一缩,不断流出潮吹淫液。

整个人卸力般,如水软绵绵耷拉在椅子上。

而被小肉穴箍得紧紧的肉棒还在不断往里肏去,她无力阻挡,灵魂和肉体仿佛分离开,灵魂轻飘飘的,肉体却欢愉地享受着着绵长的高潮余韵。

被抛向云端的小穴缩到极致,也紧到极致,苏屿舟喉咙溢出声粗喘,狠狠捣进去,一并奔向云端。

当烫热精液隔着套熨着她里面敏感软肉时,祝晚柠轻轻长吐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差点吃不消。

这时,苏屿舟拔出肉棒,拿掉灌满精液的套套,随意给彼此擦了擦,弯下腰抱起祝晚柠送回卧室床上。

虽然浑身黏腻,但已经没有力气起来清洗了。

祝晚柠想着,不然先睡上一觉,醒了再说吧。

她刚阖上眼皮,周身床垫陷了下去,强大男性荷尔蒙气息压了下来,她心里一怵,颤颤巍巍睁开眼睛,对上他欲念未消的眸子。

“宝,检验还没结束,你再辛苦点。”

“?”

这一晚,祝晚柠发自身心深刻体会到,别看男神温柔儒雅,较起真来,那慢磨重肏的劲真的让人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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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与白玫瑰

祝晚柠坐在电脑前,编辑在说上次更新的浏览量和付费率,文字在眼前闪过没有留痕,她脑袋现在还空空的。

她端起蜂蜜水呷了口,润了润喉咙。

昨晚着实是太激烈了,过了一个早上,她嗓子还哑着。

她右脚不经意往地面一踏,滚轮带着椅子往后滑了一小段,她不禁回想起男神是如何在这椅子上“折磨”她的。

好像已经不能直视这把椅子了。

祝晚柠面颊发热,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屏幕那头,编辑问她下个故事有没有想法。

祝晚柠这才静下心,她手上的古言快要进入尾声了,最多再更一个月就能完结了。

只不是对于下本新书她还没脑洞。

于是编辑说起了最近网站流行的几个元素,让她参考参考。

祝晚柠认真看过去,目光在“白月光”三个字顿住。

白月光是最近两年新起的题材。

何为白月光?

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

张爱玲曾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写道:“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