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林静有些紧张,“避孕套,还有艾滋病的检查报告......”
“我、我听你的话,去查了,”她的指尖微微蜷缩,“是阴性,你不用担心。”
林静看着肖景行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把报告和避孕套都丢到地上,抬眼,像一只准备捕食的大猫,紧盯着他的猎物,黑黝黝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上次跟他做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所以、所以真的有病的话,窗口期也过了,不可能是阴性的!总之......”林静慌慌张张地解释,“我很健康的,你相信我。”
“那个避孕套......如果你不想戴,也没关系,”林静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嗫嚅着说,“我会记得吃药的。”
肖景行没说话,只是凑近。林静以为他想接吻,马上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他的吻,睁开眼才发现,肖景行伸手,越过她,把眼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避孕套。
“肖先生......?”
肖景行看了下保质期,又望向林静。
“林小姐,”他语气平淡,挑起的眉眼间却含着一丝猫科动物的戏谑,“避孕套是分型号的。”
“是......是吗?”林静有些手足无措,“可是便利店都是一个......”
肖景行很轻地笑了下。手覆上林静的小腿,探到裙子里,从下而上掀开吊带的睡裙很好脱,像剥开白煮蛋的蛋壳。
他注视着她,说:“从后面,好不好?”
林静咬着嘴唇,点头。于是被握着肩膀,翻了过来。
“便利店卖的那个是中号,大多数人都可以用,但我用着就,”林静感到肖景行的手指在肩胛骨上轻轻掠过,拨开她背上散落的发,“不太合适。”
“所以林小姐,下次记得要去网上买,”他的声音从缓缓耳后穿来,像是老上海黑胶唱片机里传来的歌声,沙哑而低沉,“挑大一点的,知道吗?”
其实交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都没能改掉习惯性的敬语。林静从没介意过肖景行仍然叫她“林小姐”,直到现在他们赤裸相对,她这才有种吊诡的羞耻感。原来普通而礼貌的“林小姐”,在床上说出来,会是这样冷淡又缠绵,微妙的禁忌感让她的耳廓发烧。
肖景行的手托着她的耻骨,迫她将屁股高高翘起。
“乖,这里”
他在林静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各自轻拍了一下,“分开。”
被拍到的那刻,林静差点没叫出来。肖景行的手仿佛有特殊的魔力,触到的地方麻了一片,好似过敏般,烫得厉害。
“这样够了吗......?”她乖乖地将腿分开了一些。俞泽远也喜欢后入式,但从不会教她,他通常都是硬了以后直接进来,所以她也不清楚,怎样做,才算好。
肖景行没有说“够”或者“不够”。他身体力行,将腿插进她的腿间,用膝盖顶着林静的大腿,开出更羞耻的宽度。
林静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雪松清雅的香气充溢在鼻腔中,膝盖有些发软。她的下体有些凉,分明只是被他碰了一下,就已经兴奋得黏糊糊的了。
林静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这个姿势割去了她的上半身,只有发浪的屁股一览无余,太像动物了,像那些幕天席地发情,撅着屁股,谁都可以来干的野兽。她......从来就不喜欢,可肖景行想要,她就无法拒绝他。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静突然想起师宜聆的话和Monica的哭诉肖景行太凶了,在床上尤其凶。
如果他也对她凶,应该怎么办呢?林静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很难拒绝肖景行的任何要求,毕竟他是那么温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