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骂她也好,就是不要不理她。

穿着睡裙拖鞋,她拎着保温壶,敲响了他家的门。

肖景行显然也是刚洗完澡,只穿了睡衣。黑色的真丝衬衫,没有扣扣子,露出大片流畅的胸腹线条,像是半剥开糖衣的龙须糖。有些湿润的头发乖巧地耷拉下来,看上去很软,很好揉。

“王总那里有一些变化......嗯,刚好可以打一下感情牌......”

都快十点了,肖景行仍然在打电话。他左手拿着ipad,手机被他歪着脑袋,夹在肩膀上,看到林静时,将食指贴在唇边,示意她“嘘”:他在工作,不要说话。

他接过保温壶,放在桌上。转过身来,肖景行睨了林静一眼,嘴唇张合,无声地说“随便坐”。

林静默了片刻,只是摇头。然后,慢慢下降,直到她的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

跪在地上,她抬头朝他笑了一下。在肖景行有些错愕的眼神中,指尖轻轻用力,勾下他裤子,握住那团粉色的、尚未勃起的阴茎。

它半软地躺在手心里,哪怕尚未动情,仍颇具一定的规模。颜色很浅,很干净,没有太多丛生的毛发,像是一只火烈鸟,安静地睡着。

林静轻舒一口气。或许是刚洗完澡的原因,她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唾液在舌下分泌,她侧过头来。含住。一寸寸,将阴茎塞进她柔软的口腔。脸埋在温暖的阴毛里,她吞得很深,直至感到一种熟悉的异物感。

这是她六年婚姻的结果。起初,她用这张嘴讨好俞泽远,让他硬起来。后来,在不开灯的房间里,俞泽远坐在床沿上。她将他的阴茎插进喉咙里,以为他跟男人做爱真的只是厌倦她后的一时兴起。

“没关系,女人的嘴巴和男人的没有区别的。”她哭着跪在地上,含糊不清。

如此......愚蠢。

阴茎在喉头,逐渐充血胀大,像是遇雨膨胀的菇类,撑满了林静的嘴唇。她咽下多余的口水,小心地,将牙齿包起来,用她的舌头舔过上面每一根蓬勃的经络,然后吐出,舌面托着粗壮的柱身,吮吻他有些湿润的龟头。

“嗯......”肖景行的胸腔震出很轻的、难耐的闷哼声,羽毛般从天上飘下来,扫过她。

林静的舌尖滑过张大的铃口,尝到一股很淡的咸味,在舌苔上慢慢化开。她用手肘强硬地压住他紧绷的大腿,透过薄薄的布料,感到他包裹着的鼓起的肌肉。

“肖总?”电话那头的下属有些迷惑地喊了一声。

“没事,”肖景行垂下眼,看着她说,“是......我家的猫......”

他原本冷清低沉的声音,变得很哑,像是树叶晃动摩挲的沙沙声。抿着唇,他说得隐忍克制,好一派波澜不惊的从容,但林静依然能听到他慢慢变重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地喘息。从腹部到胸膛,他壁垒分明的肌肉起伏着,好似山风刮过时翻涌的林海。

但这还不够。她双手并用地揉弄他的阴囊,粗略地舔完阴茎以后,又蓦地开始吮吸。

高大的身躯猛地顿了一下,肖景行咬着牙说:“不好意思......她有点......调皮。”

强压下喉咙里的颤音,他的手落下来,搭在林静的头上,想要让她松开,又不能揪她的头发,只能像摸小猫似的,轻轻地拍了拍。

那一瞬,林静竟产生一种诡异的满足感。闭上眼,她捧着那根变硬的阴茎,艺人吞剑般,整根地楔入咽喉里。柔软的腭垂与咽弓抵死挣扎,反射性地,犹如涨潮时连绵的海水般,挤压着这不速的庞然大物,带来一种令人反胃的干呕感。

肖景行勃起的阴茎将她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并不舒服。但她清楚,他很舒服,所以她也会继续,让他更加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