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咬了咬唇。如果不是肖景行,她其实很难想象一个人戴避孕套的姿势也可以是优雅斯文,赏心悦目的。
垂下眼,她小声地问:“不是说要......补偿我吗......”
肖景行就开始笑,胸腹震颤着,肌肉凝聚在一起像是城堡结实的壁垒。弯起的睫毛在阳光下好似轻盈的绒羽,让他像是青春肆意的男高中生,手上的动作却不急不躁。
“你很期待吗?”他轻笑着说。
恼得林静伸出腿来踹他,却被他握住了。他半跪在床上,拉过她的足踝。
“腿张开。”他说。
手分开她曲起的膝盖,一边揉一边向上摸去,快要摸到腿心的软肉时,林静突然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猫叫。她的视线追着声音望过去,看到Lasagne从黄色的懒人沙发上冒出了半个脑袋,翠绿色的圆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
林静啊了一声,连忙抽回腿,拽过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花卷。肖景行问她:“怎么了?”她说:“Lasagne在那儿。”
他挑了下眉,态度不置可否。手探到被子,再次拽住了林静的脚,“所以呢?”他撩起眼皮望着她,眼镜滑到了鼻尖上,长眉正压着浓密的眼睫。他问:“你躲什么?”林静说:“它会看到的。”
他纤长的睫毛眨了眨,眼瞳中带着一些不解。
“只是猫而已。”
林静抿着唇,想把脚从它手中要回去,却没有挣开,被肖景行牢牢地握在手心里,她便急了说:“但我是人。”
“......好吧。”肖景行看了她一会儿,似是妥协了,却没有松开她的脚。
他只是摘下眼镜放到了一旁,蓦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林静揪着被子,看他像栖居在沙丘里的蛇般蜿蜒而来。顺着她的脚,他的手继续往上探着,一直到耻骨。
他的呼吸吹过她腿间的汗毛,像回旋在山谷中的春风。她是从树桠掉落的鸟,被冻在了雪地里,她僵硬紧绷,而他的吻他同呼吸一般轻柔的吻落下来,落在她大腿的内侧,似温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雪地里。
她舒展又慌张。手指在被子上抓出龟甲的裂纹,是吉是凶自是不知,但湿热的吻像梅雨季拂过凉席的微风钻进她的腿心。
她弯折的腿大张,绷直的大腿被他的手掌压着。男人毛茸茸的脑袋被她夹在腿间,她隔着被子,双手按着他的头。一条软舌舔过腿跟和会阴的湿迹,舌面停在她的阴阜上,轻轻地揉着,直将那朵肉花碾得糜烂,拨开两边陷进缝中的毛发,挤进粘腻的肉瓣里,抵住藏在内里的肉珠,再由下至上舔过她勃起的阴蒂。
嗓子发出呜咽声,她立刻拿手将嘴捂住。侧着头,她看到一旁的Lasagne,猫猫头已经完全露了出来,此时正用翠绿的瞳静静地望着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它歪了歪脑袋,一团蓬松的猫跳了过来,柔软的橘色跃到床上,窝在她的颈窝,尾巴扫过她的下巴。
“La......sagne......”她想提醒肖景行,叫他停下,但他的舌狂乱地抽打在她的阴蒂上,像是有铺天盖地的蜂子朝她袭来。
她急促地呼吸着,想要说话,那条灵活的舌却抢先一步钻入蜜的源头。她的半身没入冬天,半身浸在夏日。被子里热得似潮闷的雨林,她的双腿在颤动中发着热,色泽瑰丽的蚊子停在她的身上,将细长的口器刺入粘腻而紧缩的肉道,而另一只更粗更长的口器则亲昵地蹭着他的小腿。
身下聒噪的吮吸声响得似夏日的蝉鸣,湿漉漉的舔吻痒得她心里发慌。她被两只猫夹击着,一只傻乎乎的小猫在床头跟她撒娇,另一只巨大的聪明的猫躲在被子里,趁此机会欺身而上。咬着嘴唇,她的视野逐渐变得朦胧,唯有心脏清楚有力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