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旦撕破了一口子,就很难再收回去。
就像是在乌鲁木齐喝醉那晚魏轻语对季潇的思念,亦或是现在她们相拥在一起因为碍事被随手丢在地上的毛呢窄裙。
阳光毫无阻挡的落进这一室的颓靡,魏轻语枕着柔软的靠枕,一只手紧紧地扣着季潇的手指。
季潇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喑哑,一边伏在魏轻语的耳旁吻着她的耳廓,一边轻声询问道:“可以吗?”
这话什么意思,魏轻语再清楚不过。
她轻轻的点了下头,无声的给予了季潇认可。
可季潇却突然坏心了起来。
她看着怀里的可人儿,明知故问的讲道:“你不说只点头,我不太懂。”
魏轻语带这些嗔意的看着季潇,被撕破的口子却源源不断的向她发来难以拒绝诱惑。
女人的眼角眉梢都被染得通红,声线发软的回答道:“……可以。”
耳朵被满足,在魏轻语还没有做好准备的瞬间,季潇便俯身吻住了她。
风起一阵吹动着窗帘乱舞,魏轻语的微微扬起她皙白的颈子,呼吸一下全都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鸽子:让我也拧一下Ovo
魏冷漠(拧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