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姓,那就只有一个勉勉强强的朋友。
身后宴会厅落出的光点亮了魏轻语身上那缀满碎钻裙摆,季潇心中的别扭稍稍有了些释怀。
沉了半晌,她轻启薄唇,语气淡淡:“那, 拿下来了吗?”
魏轻语像是意识到什么,乖巧又无辜的摇了摇头。
夜风吹得周围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她站在的勉强维持着青绿的草坪上,像是一只纯良可欺的小兔子。
季潇看着眼瞳微微煽动,在夹着喷泉水的凉风中朝魏轻语伸去了手:“过来, 我帮你拿。”
裙摆略过草坪,留下一道银河的残影。
魏轻语曳着裙摆站到了季潇跟前,季潇坐着的位置正好可以够得到魏轻语的头发。
黑夜与灯光将她们这小半年罕见的一次接触烙在草坪上,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了一起。
像是她在给她加冕,亦或是她在亲吻着她的额头。
季潇的手指轻轻的拨开魏轻语微卷的长发,少女的暖香随之由内而外的浮动,沾染在了季潇的手指,鼻尖,带着那许久未见的薄荷味填补着她心上方才塌陷扩大的空洞。
也只有这缕薄荷才能做到。
碎钻在季潇柔软的指腹上狠狠地划下一道看不见的痕迹,痛的她回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