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于这具身体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无法割离的血缘在应和这她生物学上的父亲。

其实在很多地方上季青云做的不是人事,但是对自己这个女儿他是无可指摘。

宠溺偏袒,甚至于原主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斥巨资买一颗冠上她的名字。

季潇感受着源自血脉的温暖,不由得有些触动。

无可厚非,面前的这个人是一定要在最后走上绞刑架去领他该领的死亡。

但是不是在这之前,自己也可以以一个女儿的身份去回应他对原主的爱。

这么想着,季潇挣扎着打开了她沉重的眼睛,干涸的声音滑过她的喉咙,生涩的对面前这个男人唤道:“爸爸。”

季青云脸上瞬间写满了兴奋,他忙俯身到季潇跟前,关切的问道:“潇潇,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有没有哪里疼?”

季潇闻言用摇头代替了说话。

昏迷前的疼痛已然褪去,只剩下了阵阵疲累。

季青云却依旧滔滔不绝的讲道:“潇潇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查出来了。只是那个人的车子冬日保养不当,路滑刹车失灵才这样的。”

他看着季潇打着石膏右手,像是想起了什么,安抚道:“潇潇不用害怕,不是有人要故意伤害你,那个时候的噩梦爸爸绝对不会再让它重演了。”

季潇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臂上打着一个厚厚的石膏。

她任由季青云揉着自己的头,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那个时候”是哪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