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肚皮,又不能用手挡着,一时有点羞耻:“不许看我,也不许咬,我又没有奶水。李鸣玉!呃你、你听到了没有”

“为什么没有?”李鸣玉不解地问。

我声音断断续续的:“怀孕的才会有,我又不会怀孕”

李鸣玉又问:“为什么不能怀孕?”

我羞耻得皮肤泛红,蹬了下腿,脑袋晕晕乎乎的,居然真的回答了,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是女孩,你快点射行不行“

李鸣玉脸上出了薄汗,顺着下颌线流下来,滴到了我的胸口上,痒痒的,他把着我的腰,很是认真礼貌地问:“那多射一点给你,会怀孕吗?”

我刚要反驳,他突然快了起来,我彻底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哭了。

如他所言,李鸣玉翻来覆去做了好多回,他抽出时,里头浓稠的精液朝外流,夹都夹不住,淌得腿根都是,我腿直哆嗦,只知道抽噎着说“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做了”。

清理完之后,我在卧室里一直睡到下午五点。

已经快到夏日了,天边有一点黄昏色彩,我不甚清醒地爬起来,四处看了眼,这才翻身下床,拖沓着步子去找李鸣玉。

他在厨房,我趴在门口问:“好像每次午睡起来,你都在做饭?”

“你睡太久了,”李鸣玉叹了口气,“哪有人睡四小时的午觉。”

我气不过,偏偏又羞于启齿:“谁让你那个那么久的,算了,不想跟你说了。”

“胳膊难受吗?”

我下意识地回答:“不难受。”

前脚刚说完不跟人说话,后脚就接话接得飞快。我脸有点发热,难为情地扭头就走,身后李鸣玉说:“先去洗手,等会儿就吃饭了。”

我“哦”了声,到底还是听话去洗了手。

从卫生间回来时,我忽然停住了脚步,看到了那间地下室,鬼使神差地走下楼梯,停在那扇门前。

我难以避免地回想起李鸣玉之前说过的话,油烟机的声音很远,周围安静,我伸手慢慢碰到冰凉的门。

隔着那扇门,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年幼的李鸣玉在里面哭泣时,抓着门想要逃离的手。

我握住门把手,却是听到了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