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湿润里不由自主,只觉得爽利得几乎要死掉。
舌尖突然舔弄了下马眼,重重地吮吸,我头脑发白地到了高潮,无法压抑地呜咽了声,居然爽得流了眼泪,身体骤然松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李鸣玉。
他拽了张纸巾,把口中的精液吐到上面。
我羞耻地不敢看,也想帮他些,勉强撑床坐起来,摸索着找他的裤裆,手却被握住了:“不用。”
“那你那儿”
李鸣玉别过脸去,罕见地露出些难以启齿的神情来,他声音低低的,说得很快:“已经射了。”
或许是共感,我们在性事上似乎一直很契合,即便是在我格外厌恶他的那段时间,我也能感受到快感。因为我们能感知到彼此的感觉,自然更容易高潮,有时候做爱,连射精都是同时的。
甚至有时候我被迫要顺着他的时间,射都不允许射。
我脸涨红:“那、那你快去漱口,换个内裤。”
“知道,”李鸣玉替我提上了裤子,松紧带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睡吧。”
虽然爸爸仍然在打鼾,或许是因为已经发泄出来,我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倒头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爸爸带我和李鸣玉去了警察局。
昨晚的事情他浑然不觉,还说:“那床虽然小了点,但睡得还是挺舒服的。小鱼昨晚睡得怎么样?”
李鸣玉面不改色地撒谎:“嗯,挺好的。”
我做不到像李鸣玉那样坦然,心虚得不敢正视爸爸。
警察局人并不多,我跟着警察去录口供,迟疑之下,还是将章群曾威胁过我的话说了出来。
“章群,善方药业的董事长?”
我点点头:“我觉得是他雇司机想报复我,或许可以查一下司机的收入来源。”
“这个我们有作为线索。司机并没有不明的收入,但他在之前的确当过章群的私人司机,”警察话语冷静,“你说的我们都了解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