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李鸣玉低声,“没有监控的,别担心。”
明明他的手是冷的,可抚摸过的地方却变得热,像是要把人烧化了。
再进一步真的要越界了,我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发哑:“回家里”
李鸣玉猛地把我抱起来,一进门,灯都来不及开,在玄关处便开始接吻。繁重的衣服掉落在地面,裸露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与李鸣玉做爱这件事对身体而言已经变得格外熟悉,甚至只是亲吻就会变得湿润。他托着我的臀部,性器慢慢挤入后穴,顶得极深,我绷紧了脚背,急促地喘息着。
“你说要玩雪的”我声音不稳,“明天雪都要化了。”
李鸣玉把我抱着往上颠了颠,往卧室的方向走,“你想堆雪人,还是打雪仗?”
“堆雪人吧,啊”
走上楼梯时,体内的阴茎随着动作往里顶,摩擦着前列腺,我的前头也颤巍巍地立起来,忍不住叫出声,气恼地锤了下他的肩膀:“不是,你轻点行不行?”
李鸣玉点点头,乖巧地说:“在轻了。”
卧室里也没有开灯,我倒在床上,李鸣玉的手撑在我脸侧,像是看不够似地望着我,不停摩挲着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