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耍赖皮,”我挣动地逃,“不玩了,我不玩了”
但身体软得几乎直不起来,我惊恐地觉察到小腹的鼓胀,但不等开口,高潮便如潮水般淹没过我,与此同时,埋在深处的阳具青筋鼓跳着射出热精,彻底灌满肉穴。
我脑袋一片空白,不自觉地抽搐呜咽,某种陌生的快感酸胀地炸开,我呆呆地看着身前的阴茎一股股射出尿液来,尿道微微刺痛着,失禁的羞耻感与爽利迟钝涌了上来,我想。
死了算了。
这是我第一次失禁,还是在两个人的目光下。我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丢脸,洗澡的时候也不肯抬头,闷不吭声地打着泡泡,满脑子都是方才的场景。
“对不起,”李鸣玉说,“别生气了,哥哥。”
我说:“不要。”
小鱼帮我冲着泡沫,小声:“又不脏。”
我突然恼怒起来:“说好让我猜,结果你们都进来!”
“他定的规则,”小鱼忙道,脸颊红起来,“我没忍住。”
我无话可讲,气冲冲地洗完澡,把床单全都扔进了洗衣机里,累得躺在床上眯上了眼,虽说不解气,但总算浑身干干净净的。
李鸣玉半蹲在床边,轻声问:“不问答案啦?”
什么答案?
我完全不记得了,只是困倦地摇摇头。小鱼坐到床边,指尖一下下摩挲着我的脸颊,痒痒的,困意渐渐袭来时,我感受到他亲了一下我,很温柔地说:“我永远爱你。”
我实在太困,幅度微弱地点点头,很快陷入睡眠。
小鱼坐在一旁看着我熟睡,许久没有动弹,说:“他睡醒了应该会想我吧。”
“嗯,”李鸣玉少见地没有同他争辩,“会。”
两天前的晚上,李鸣玉起夜时遇见了十七岁的自己,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月亮,闻声,他侧头看向李鸣玉。两人沉默地处在同一空间,直到小鱼说:“坐会儿吗?”
“不坐,”李鸣玉靠墙懒散地站着,“他觉浅,我不在容易醒。”
小鱼点点头,问:“能和我说说,你们怎么在一起的吗?”
似乎很难讲,但真正说出口时却又只是寥寥几句话,小鱼垂眼盯着地面,听完所有之后才点点头,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难怪。”
李鸣玉道:“你猜到了。”
“只是根据手铐猜到了七八分,没有全部,”小鱼轻声,“他根本就不会撒谎,但总觉得自己说得天衣无缝,好笨。”
李鸣玉笑起来。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小鱼忽然说:“其实我该感谢你。”
李鸣玉顿住,微微侧目望过来。
“如果没有你,他不会喜欢我的。他给我写过一封信,说所有爱人的技巧都是你教会他的。”
李鸣玉安静地看着银白色月亮,半晌才道:“我也很羡慕你。至少在曾经的十七岁,我一无所有。”
“我两天后应该就会回去了,”小鱼微微笑起来,“之前,蜻蜓岭上多了一家寺庙,我去许愿时说,想去未来看看我和哥哥是否还会在一起,即便三四天也好可能是我不够成熟,总患得患失地想以后。但愿望实现了,至少五年后我们还是相爱。”
“五十年后也会。”
李鸣玉这么说。
“现在时间快到了,”小鱼说,“我想在离开之前,和他单独呆一段时间。”
“好好告别一下,”李鸣玉说,“让他知道你过得好就可以。”
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等醒来时,窗外已经尽数黑了下来。我醒盹之后,趿着拖着下楼时闻见了很香的火锅味,一时缠得口水分泌,飞快跑下楼。
李鸣玉坐在餐桌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