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看到了吗?”

李鸣玉说:“我不是第一个。”

倘若较真来讲,他就是第一个。无论是十七岁的李鸣玉,还是当下的爱人,在本质上都没有区别。但李鸣玉显然不认这个道理,少见地钻牛角尖,我打算转移话题:“面应该煮好了,浇面的卤哎!”

布料撕裂声突兀地响起,珍珠掉落在地上,我来不及看,李鸣玉便掰开了臀瓣,没有进行任何前戏,手指直接插进了两个小时前被操得熟透的后穴中。

“李鸣玉!”我脸颊烫得厉害,“别闹”

“你觉得我在闹吗?”李鸣玉冷淡道。

我刚要说话,穴里的手指却动了起来,李鸣玉对我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手指弯曲,指节顶着凸点碾磨,酸胀感骤然在盆腔炸开,我没忍住叫出了声,徒劳地扶着他的胳膊站立,腿根抖得厉害,动作间轻微的咕叽水声格外明显。

“听到了吗?里面还有他的精液,”李鸣玉温热的呼吸落在耳边,“这么多,哥哥晚上洗得干净吗?”

羞耻感骤然炸开,然而我无处可躲,猛烈的快感几乎要把人折磨死,以往李鸣玉总会照顾我的阈值,不会弄得太过分,这回却显得粗暴,我控制不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透过水光,模糊看到李鸣玉眼尾那点痣。

“轻一点,难受”声音不自觉地带着哭腔,我说,“小鱼。”

李鸣玉顿了下,到底是放缓了力度,近乎温存地停留在我身体里。但即便是这样,我也很快到了高潮,在一根手指下哆嗦着射出稀薄的精液来,浑身汗湿。

一松开手,我才发现李鸣玉的胳膊让我挠出了明显的指痕,连我都能隐约感知到疼痛,可想方才有多用力。

如果不是李鸣玉揽着我的腰,兴许我能腿软得直接坐到地上去。

“你知道吗?”李鸣玉忽然轻声说,“一想到你也会爱他,我真的很想杀了他。”

我吓了一跳:“不行!”

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神不似作假,但倘若没有十七岁的李鸣玉,现在的他就无从谈起了。李鸣玉自然也清楚这件事:“但我不高兴。”

他凑近来和我接吻,厨房里安静得只听得见细微的水声,好一会儿李鸣玉才松开我,哑声:“你得哄好我。”

我忙点头:“好。”

“要更爱我。”

“好,”我从善如流地应下来,“会更爱你。”

再三保证之后,李鸣玉的神情才算是缓和下来。为了哄好他,我自告奋勇做了面的浇头,一些平日里少讲的甜言蜜语也都抖落了出去,忍着肉麻问他:“好吃吗?宝贝。”

李鸣玉显然很受用:“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