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拒得很微弱:“已经没有奶水了”

“半夜可能会有,”李鸣玉含混不清地说,“未雨绸缪。”

乱用词。但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胡乱“嗯”了声,抱着李鸣玉很快睡着了。

2

早晨胸部胀得厉害,我半睡半醒间凑近李鸣玉,揭开衣服,熟红的乳尖递了过去,奶水滴到了他干燥的嘴唇上:“你吸一吸”

然而吮着吮着,气氛便变了味,李鸣玉的手不安分地伸了下去。于是起床的时间顺延了一个多小时,下床的时候腿软得要差点没站住。

还是不能纵欲的,我暗暗想。

但生理却是无法自控的,吃完早饭没多久,奶水很快溢出了,弄湿了睡衣,我无可奈何,只好再次跑去找李鸣玉。

倘若是空闲,他坐在沙发上,我只需要跪坐在他腿上,让他吮出来就好。可他有时候很忙,要看论文有论文,经常是坐在书房里,戴着防蓝光眼镜,嘴唇微微抿着,与平日里撒娇调笑的模样截然不同,连衣服扣子都系到最上面,格外禁欲。

这时候我最觉得羞耻,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捧着乳肉任由他吮吸,冰凉的镜片贴着皮肤,像是某种精密的仪器。

奶水甚至会不小心滴到他打印出的论文上,晕开湿痕来。

“哥哥,”李鸣玉忽然问,“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要!”我下意识地拒绝,“别人会觉得奇怪。”

“但我怕你生病,我还想让你长命百岁呢,”李鸣玉叹了口气,语气温和,“就当是为了我。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僵坐在他怀里,最后还是卸下劲来,闷声:“好。”

3

第二天,李鸣玉带我去了趟医院。

我恨不得把自己埋住,口罩帽子墨镜都齐全戴上了,格外严实,路人估计以为这是哪位明星出街,适得其反地吸引了不少目光,我只好讪讪地又脱了墨镜,故作镇静。

“好丢脸,”我小声说,“你不是学医的吗?我不去医院行不行,你帮我看。”

李鸣玉无奈地说:“我也是学生。”

“不争气!”我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临到医院门口又踟蹰犹豫,李鸣玉捏了捏我的手心,低声问:“害怕?”

“怎么可能?”我立马否认,四下看了眼,小声在李鸣玉耳边说,“你说,会不会是我变异了不许笑!”

李鸣玉勉强刹住车,严肃地咳了声,但眼睛还是有笑意:“不会,我保证。”

没头没脑的保证,但莫名安抚了紧张躁动的情绪。

检查的时候,我羞于开口,“不争气”的李鸣玉一直在替我描述症状。

最后结果是激素分泌失调,雄激素分泌过于旺盛,刺激乳腺细胞分泌乳汁,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吃几天药就好了。

开了几盒药,说是吃几天就好了。

我彻底放下心来。

3

“你看!”我说,“我就说没什么事吧!”

拿到检查结果后,我喜气洋洋地买了甜品,回家扑到了沙发上,拖鞋吊在脚上甩着玩,好像上午紧张到不敢进医院的不是自己一样。

“是,”李鸣玉顺着我,“今天中午吃什么?”

我刚拆开盒子。买的是奶油蛋糕,一个巧克力,另一个是草莓的,我招手叫李鸣玉过来:“你挑一个,哥哥送你。”

“这么大方啊,”李鸣玉笑起来,“你先挑吧,剩下的给我,我不怎么吃甜食。”

“不要。每次都这样,跟我欺负你一样,”我打开抽屉翻找水果刀,“那都切一半吧,正好我两个味道都想尝。你去拿个勺子,袋子里好像就一个小勺。”

手腕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