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湿漉漉的肉色,看的是黄片。
“你不睡觉看这个干什么?”
李鸣玉抿抿嘴唇:“在学习。”
看来是晚上的话对他打击太大了,我打了个哈欠,拿过他的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抱着他的腰再度躺下了,哄人的时候眼都睁不开:“学什么学,过两年你都能会”
“为什么是过两年?”
我意识摇摇欲坠,埋在他怀里半睡半醒。
然而李鸣玉并不作罢,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慢慢顺着尾椎骨划下去,是在揉臀瓣,指尖抵在后穴处蠢蠢欲动,声音像在雾里似的朦胧不清:“做爱很舒服吗?哥哥。”
我已经困得说不出话了,但耐不住李鸣玉不厌其烦地重复问,我眼都没睁,困倦地拍了下他的胳膊,咕哝着。
“还行,挺好的。别弄我”
那动作停住了,手抽回来时裤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睡吧,”他声音很轻,“我不弄。”
5
第二天醒来,我全然忘记了这件事。
爸妈早早去了超市,提前买好的早餐放在桌上,我洗漱完,刚端起牛奶喝了两口,就听见李鸣玉说:“爸爸说要我们帮他去医院拿药,他今天没时间去取。”
“行,”我嘴里塞着饭,说话含糊不清的,“吃完饭就去吧,不然晚了医院人就多了。”
吃到一半,我抬眼才发现他的那份三明治几乎没有动,于是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吃?”
“不是很饿。”
“那也得吃呀,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李鸣玉这才低头慢吞吞地开始吃。
十点出门。
最近气温骤降,冷风卷刀刃似的,刮在脸上也疼。我衣服没有兜,于是悄摸摸地揣进了他羽绒服的兜里,身体挤挨得很近。
“你手热不热?”我小声说,“给我捂捂。”
李鸣玉的手比我大些,手心热乎乎地握住了我。
“哥哥。”
他忽然叫我。
我看向他,李鸣玉却是欲言又止,摇摇头:“没什么。”
等到医院了,我这才将手从李鸣玉的兜里拿出来。
医院里人挤人,充斥着各种气味,酒精的味道挥散不去。我对医院的记忆很少,但每次来,永远都有人在哭泣,或者坐在楼道里吃面包。生命在此诞生和降落,病老的气息腐朽没落。
我觉得不太舒服,忍不住拽住了李鸣玉的袖子。
“怎么了?”李鸣玉从窗口拿了药,侧目看向我。
“你说,在医院工作应该会很累吧。”
“应该吧。”
我心不在焉地说:“那等毕业了在医院工作,你回家估计都会很”
话语戛然而止,我整个人僵在那儿。
未来的李鸣玉会进入A大,就读医学专业,但这并不属于十七岁李鸣玉的记忆。我方才走神了,完全忽略了这点。
能不能再重生一下,我绝望地想,这次一定谨言慎行。
但李鸣玉已经听到了,他迟疑地问:“在医院工作?”
我勉强笑起来,摆摆手:“哎呀,我乱想的。因为感觉小鱼的气质很像医生,说不定之后会从医呢。”
“我的确有在看医学相关的书,但是是电子版的,在手机里,”李鸣玉问,“哥哥是看到我的手机了吗?”
我连忙顺着台阶下:“对对对!我那天凑巧看到的。好多专业名词,我只知道是医学的。”
李鸣玉恍然大悟:“是呼吸道那章吧?”
我哪里知道!只硬着头皮说:“应该是的。”
李鸣玉点点头,似乎已经信了,并没有再问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