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望接过药后,用汤匙拨弄了一下,才扭头冲春喜吼,“你还杵在这里作甚!滚下去!”
春喜走后,容望才继续用汤匙拨弄,待热气散得差不多了,便舀了一勺直直伸到我的嘴边道,“张嘴,喝药。”
我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容望这竟是要亲自喂我。
这骄傲自大的小皇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殿下,我…我身子并无不适,不需喝药。”
我抿着唇,不肯张口。
一来这药是容望所喂,我实在不好堂而皇之地接受,二来…
这药实在太苦了。
虽还没有入口,这浓郁的苦味便就顺着飘开的热气钻去了鼻尖,让我实在难以接受。
容望瞧我鼻尖直皱,就是不肯乖乖喝药,冷笑一声道,“你的感觉若是有用,那还要太医作甚?许清妙,我既奉令送你入宫,就不能让你在途中发病,你最好现在就乖乖把药喝了,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我现在立即叫人拖你下去杖责!”
“要么吃药,要么下去吃板子,你自己选。”
6、
容望话一出口,大概自己就先后悔了,于是又找补道,“罢了,我念在你身弱多病的份上,不同你计较,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违抗我,这药,你必须要喝。”
容望避着我的眼神,继续说道。
因我一直困惑不解地盯着容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