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然后呢?”杨冽愣了一下,继而倏地亢奋起来。他因为主人的这个命令而兴奋得脸颊为红,眸子里闪着热切炽烈的光,他不由自主地跪着往前蹭了一步,胸口几乎贴在了床沿,向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甚至顾不上合不合规矩,急不可耐地追问他的主人:“奴隶还能回来吗?您还要我吗?”
孤月勾着他的项圈,迫使他更近地挨近自己,抬手摘了他项圈上标记为自己所有的金属牌,又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过一个烟灰色的精致小盒子,从里面取出项圈的钥匙,把项圈也给他摘下来了。他看着杨冽因为没了项圈,下意识摸摸脖子,又有点空白无措的表情,气定神闲地挑挑眉,嘴角始终噙着一点似有若无的弧度,“如果你动作够快,在我对你失去耐心和兴趣前回来的话。”
信仰?学会忠诚7 交货
交货的那天,杨冽是被云池带着,一路从外面爬到杨东霆面前的。
他空濛的眸子里什么也没有,提线木偶一样按照调教师的每一个指令向杨东霆完成展示动作,视线始终恭敬驯顺地看着身前的地面,即使杨东霆命令他抬头,他也是高高仰起头却垂着目光,卑微得并不敢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对视。
在杨东霆带着惊喜的审视目光中,穿着高靴皮裤白衬衫,满头银发随意扎起来了的调教师半蹲在他身前,轻轻捏起他的下颌,迫使奴隶呆板无神的视线与自己对视,“奴隶,听着。”他声音冷淡,透着逼仄的威压,让杨冽本能地想要缩起肩膀,可是却又因为展示的命令而不得不违背本能地重新舒展身体,“从现在起,他是你的主人。”他说着,指了指旁边站着的、满脸跃跃欲试的老男人,“他叫杨东霆,你是完全属于他的了,听懂了吗?”
杨冽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不明白孤月为什么下了这样的命令。
他懵懂而无辜,不安地看着孤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除了“是”之外还可以说什么。
所以他应了一声“是”。
孤月放开对他的钳制,站起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去吧。”
于是他又垂下了眼,在所有人的围观中,优雅而从容地俯身跪爬到杨东霆身边杨东霆有意试探为难他,每次在他快靠近脚下的时候都会躲开,他好整以暇地绕着之前签合同时来过的这个会客室,慢慢地遛他的这个肖想多年终于得偿所愿的新玩具,海 棠 群 主 扣 2 1 5 6 3 2 6 9 5 5日更看他卑微低贱地追着他的脚满地跪爬,心里又极度邪恶的满足和更加肆虐的破坏欲在迅速滋长。
收货前检验训练成果是很寻常的事情,孤月冷眼看着,始终什么表示也没有。
直到后来,杨冽爬得已经开始喘了,压抑才喘息带着性感的沙哑,小刷子似的勾在杨东霆心头,让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地上的奴隶终于得以直起身来,卑贱而驯顺的在杨东霆的鞋面落下了轻轻的一个昭示着臣服的吻,他额头轻轻贴着他仇人的脚面,低低地说:“奴隶是属于您的了,请求主人收下奴隶。”
瞬间的征服欲裹夹着莫大的快感几乎让杨东霆在瞬间红了眼,他拼命按捺着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诱人的尤物摁在地上操翻他的欲望,深吸口气,命令他,“你直起身来。”
杨冽立刻听话地直起腰,直挺挺地跪好了。
他张肩拔背挺胸,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将他所有的要害都暴露在了他这位“新主人”的面前。
杨东霆的视线落在他贴着封的性器上,半蹲下身,手背上已经长满细纹的手指放在他毫无遮挡,看上去脆弱又可爱的欲望上,粗糙的掌纹摩擦着始终保持在半勃起状态的肉棒,忽轻忽重,缓慢而色情地上下撸动
那个瞬间杨冽是真的难受了。棉棒吸收液体,他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