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足以让杨冽这样坚韧又隐忍的男人落下冷汗……
对于杨冽来说,他从跟在孤月身边儿之后各种各样的鞭子是没少挨的。但是真的打的这么狠的,上次求欢是第一次,这是第二次……
他的主人故意不把表皮抽破,破碎的血肉全包裹在那层薄薄的表皮下面,这样的鞭伤不会感染或者妨碍其他动作,但是却比真正破皮流血的伤痕更不容易好,当初被鞭打时的痛疼会一分也不消退的持续很久。
杨冽知道孤月这是跟他动了气。大概是因为他想尽办法要救孟竹希的缘故……
主人对奴隶都有一种旁人不可理解的独占欲,杨冽想,不管孤月是不是在乎他,但是对于自己的奴隶对旁人太上心这种事,一定是不可容忍的。所以,孟竹希……孤月大概是不会去救的……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孤月这样的男人,表面看上去美的不可方物,可是那喜怒无常的性格做起事情来,却一向都是雷霆的手段的。
如果不是孟竹希的事情真的触及到了他自己,让他昏了头,杨冽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做这样冒险而结果不确定的事情。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么想着,正跪在孤月身边陪他的主人看电视的杨冽忍不住无声的叹气,微微低头,额前细碎的刘海掩住了蹙起的眉宇间复杂的情绪……
偏偏这小动作被孤月感觉到了。
修长食指轻佻地挑起他的下颚,他顺从地抬眼看着他的主人,不着痕迹地藏起情绪,样子平淡而驯服。
孤月穿着一身素净随意的家居服,一头如瀑般的银色长发散着披在脑后,柔和灯光下,一张带着笑意的脸看起来越发邪美,那双妖孽的眸子看着杨冽的时候目光是很懒怠而漫不经心的,就像一只漂亮的豹子在看自己爪下的猎物一般,“在想什么?”
杨冽苦笑,“在想,身后的伤还要这样疼多久才能好。”
孤月挑挑眉,“你自己乖乖的按时上药,也不至于疼多久。”
杨冽垂了下眼睛,很快又重新抬起来按照沙发上男人的要求直视着他的调教师,他抿紧的嘴角因为孤月的话显得有些压抑,仿佛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一样,“……没有您的允许,我不敢。”
“不敢?”孤月不置可否地忽然问他:“后悔了么?”
杨冽静静地抬眼看他,摇摇头,轻声反问:“您能给我后悔的机会么?”
孤月挑挑眉,没有回答。放开杨冽的下颚,直起身懒洋洋地重新窝回沙发上,他微凉的脚趾轻佻沿着腰腹划过杨冽结实的胸膛,在感觉到脚下皮肤因此而紧绷的时候轻轻踩在男人胸前的小巧凸起上,忽轻忽重毫无顾忌地放肆揉捻……
其实是一个很屈辱的动作。
让一个男人的脚趾玩弄自己胸前的敏感,这件事情本身,就带着巨大的羞耻感。
可是在那微凉的温度和轻佻动作的肆虐下,杨冽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被玩弄的那边乳珠越发的挺硬,甚至就连没有得到任何触碰的另一边,也逐渐因此而有了变化……
被强烈的羞耻心噬咬的同时,一丝丝电流一样的快感,正从那被蹂躏的地方升起,逐渐侵蚀大脑……
杨冽的脸上阵红阵白,眉头不受控制地紧紧皱了起来,淡色的唇瓣隐忍地紧抿着,但是最终,却没有躲开,反而更加挺直了身体,微微前倾了胸膛,配合这孤月的动作,更方便他主人的玩弄羞辱……
这种动作完全是在大脑一片空白时做出的下意识反应,等杨冽反应过来,脸颊上那最后一丝血色终于也被完全抽离了……
不管他承不承认,但是身体已经确确实实的在孤月的种种手段之下沦落,从被迫服从忍耐到主动遵从的配合,再到现在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