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链子锁着,那时候明显就是被迫的。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他必须自动自主的跟上主人的脚步迫不得已和自愿而为,其中的差别和里面说蕴含的更深的意思简直不言而喻。
就像那时候,他被拉着跪爬游街他会心里想孤月是个变态,可是现在,他在完全不被束缚的情况下跪爬在孤月身后,他会在心里骂自己下贱。
就像他跟杨东霆来到这个岛上的第一天,路上遇到的那个跟在调教师后面亦步亦趋爬行的奴隶一样……
可是不管怎么样,他的主人有了命令,他就得执行。
于是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俯下身,一边注意不要让膝盖受伤更严重,一边用尽力气忽略周围打量探究的目光,追上他的主人。
回到孤月的住处,上了楼梯跟随孤月来到调教室的时候,杨冽已经气喘吁吁,身上单薄长衬衫都潮了大半。
孤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坐在沙发上神态静谧优雅地轻呷几口,耐心的等待着跪在他脚边的奴隶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才玩味儿的转动着酒杯,才用优哉游哉的声音意有所指的轻漫问道:“你去那儿等我,是为了他吧?”
杨冽又调整了下自己的跪姿,深吸口气,低沉的声音开口回答沙发上懒洋洋坐着的调教师,“主人,求您想办法救救他。他会做这样的事情,也是顾念着从前和我的同窗之情,才会一时冲动。”
其实说后面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他如果真的不想救,无论什么理由,都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这一次,这反复无常的妖娆男人竟然像是被他勾起了兴趣似的,挑挑眉,漂亮的眸子似乎染上了杯中红酒的色泽,带着浅浅的妖异的红,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的奴隶,“他来这里做推拿老师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儿了,如果你们真的有值得他‘一时冲动’的‘同窗之前’,他在这里做推拿老师的事情,你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