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好朋友,如今一个月时间没到就被孤月开口轻描淡写地抹掉了剩余的那几天,连个道别的机会都没有了,说不沮丧是骗人的。

但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孤月的话在这里是绝对的,他除了遵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而且,他和孟竹希之间,因为从前的一些旧事,也不好走得太近。

于是只能维持着表面的沉静漠然,以这种跪在地上含着男人手指讨好的姿势顺从地轻点下头。

孤月的手指这时候从杨冽湿热柔软的口腔里退出来,抽出手指的时候指尖勾出了一丝带着淫靡味道的银线,挑挑眉,那根被津液浸润得湿漉漉的手指轻轻划在男人手臂处棉绳留下的勒痕上,满意地看着赤裸的身体在自己一根手指的刺激下颤抖紧绷,直到手指上的透明液体在杨冽身上擦干净了,才停下动作……

他勾勾手指,示意杨冽转身一夜过后,后背细碎的鞭痕已经了无踪迹,屁股上被皮带抽出来的檩子颜色却更加沉淀下来,此刻看上去显得触目惊心。

但杨冽跪得笔直,从进门到现在,没有因为一身的伤而显出半点懈怠。

孤月被这样的杨冽取悦了,他微微一笑,随意地揉揉杨冽的脑袋,有些宠溺和纵容的味道:“看在这一身鞭痕的份儿上,上午的训练如果能不出差错,下午就让你早点儿回去休息。”

话是这么说,可孤月上午对他的训练丝毫不放水,依旧是严厉到了吹毛求疵的状态,如果不是先前有那句“如果不出错下午就可以休息”的许诺做支撑的话,杨冽觉得自己根本没体力坚持到孤月说结束。

但幸运的是,他终于还是为自己赢得了半天的休息时间。没有调教课程,没有任务安排,甚至在月光岛的范围内,允许他自由活动。

岛上一年一度的拍卖会还在进行,下午孤月要到现场去,所以吃完午饭就出门了。体力已经被压榨干净的杨冽送他出门,回屋倒头就睡。

他睡得很沉,直到后来锲而不舍的门铃声终于把他吵起来。

孤月这房子没有事情的时候是不留人的,所以如果孤月不在家而杨冽也不用接受调教的话,连陌凉他们都不会来。而即使整栋楼里一个人都没有,杨冽也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这栋房子肯定到处是监控,虽然明面上他从未找到,但是仅仅从孤月对他一个人独处而毫不设防就可以窥斑见豹。

会按门铃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孤月,杨冽皱皱眉,下楼开门的时候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孟竹希。

穿着休闲的格子衬衫,牛仔裤,运动鞋,怀里抱着一叠资料,一股子文雅的书卷气。

孤月下令结束了杨冽的推拿课程,消息恐怕一早就有人送到孟竹希那去了。那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关系,现在被掐断了,不知道他怎么会来这里的杨冽诧异地挑挑眉。短暂的沉默后,最终还是浅浅的弯下腰去,却没有说话,也没有让他进去。

这已经不是孟竹希的那间小屋了。这里是孤月的地方,而他们之间的身份也再不是同学朋友,而是受训的奴隶,和负责教导的老师。他不想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给自己招惹麻烦。

孟竹希一如当初在岛上初见的时候一般,微微侧身不露痕迹地让过他的一礼,大概也是顾忌此刻地点,他只是疏离的勾勾嘴角,声音却很冷定:“我找孤月大人。”

“主人出去了,您稍后再来吧。”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孟竹希说着对他晃了下手里的一叠资料,“只是来把关于你这段时间的待在我那儿的一些情况向孤月大人例行汇报一下,既然大人不在的话,你把这些资料交给他也是一样的,我就不再过来了。”

杨冽神色平静的点点头。伸手去接资料的时候,孟竹希借着纸张的遮挡,手指却忽然不露痕迹地一把抓住他的手!

这大胆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