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肉柱粗长亢奋,上面淡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哪怕只是凭借着眼前所见到的样子判断,也可以清楚的知道,它也已经是忍耐压抑得太久,早已急于发泄的状态了。

只是杨冽看不见。

他只能凭借着听觉判断孤月终于扔掉了皮带,细致的指尖轻轻勾挠着他那肯定已经被皮带抽得肿起来的后穴,一下下刮挠着褶皱,又从漫不经心的描绘变成了色情的揉捏碾按,温热的手掌,忽轻忽重难以掌握规律的力道,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带来某种难以言说的抚慰,好像要把那些胀痛都揉开似的,痛楚夹杂着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杨冽忍不住的跟随着他的节奏,遇见沉沦下去。

长久的俯身姿势让他头脑充血似的难受,被孤月折腾得太久,他体力像是被榨干了似的,浑身肌肉骨节酸胀麻木。换做平时,他肯定要担心在这么被吊下去身体会不会出问题,可此刻的他已经没心思去考虑了。

他的臀被孤月揉搓得火烫火烫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第一次无法自我反驳地确定了自己竟然真的如此渴望着那个男人。而当他感觉到那个男人带着炙热温度又坚硬得可怕的欲望抵在自己两股间的一瞬,混沌的脑海中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着那一刻的到来,这种幻想让他原本已经无力地松懈下来的肌肉因为紧张害怕和兴奋而再度紧绷……

可是孤月没有立刻进入他。

他仍旧忽轻忽重的揉捏着杨冽的屁股,而后用半掐半揉的带着强烈暗示味道的抚摸慢慢的将杨冽遍布伤痕的红肿臀瓣向两边分开被皮带那一下抽得微微红肿的菊蕊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此刻正紧张的收缩着,艳红的颜色,因为来之前做足了润滑而染着水色,一收一放紧张翕动的样子,说不出的诱人……

孤月那怒挺的欲望带着烫人的温度,在臀缝之中缓慢摩擦,在杨冽那不断开合的菊蕊上蹭来蹭去,微妙的快感让他微微眯起眼睛,露骨的挑逗反倒让已经把欲望绷到顶点的杨冽感觉如同顿刀割肉一般的难以忍受。而孤月却始终都是淡定的、慵懒甚至缓慢的,一次次挺动腰身,磨蹭着他的臀,挑逗着,撩拨着,可就是不进去……

风月场上千锤百炼过来的孤月大人虽然不急不躁,但是第一次被使用后面就被折腾成这样的杨冽却受不了了。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已经在调教师的手中变成了受虐体质……疼痛可以给他带来快感,更无法抗拒调教师刁钻的色情撩拨,他浑身上下都热的难受,汗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痕迹,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挣扎着不自由的身体去追逐着、迎合着孤月,到了后来,他嘴里不由自主地说出平时绝对不会出口的放荡哀求,他混沌不清的大脑甚至无法反应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来来回回的祈求就一个中心思想求他的主人操他。

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这场情事里到底是谁诱惑了谁。

因为他回想起今天晚上直到现在为止在这间调教室所发生的一切,他赫然发现,孤月的每一种态度,每一个动作,不管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甚至只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和感觉,对他而言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鼓动着他的欲望,让他不止一次的渴望着被这个男人进入……

尤其是……当他感受到孤月炙热而挺硬的性器摩擦着他,却迟迟不肯进入自己的时候。

他甚至已经不在乎自己到底是被迫成为奴隶,还是已经在调教师的改造下变成了Sub,更无所谓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强行掰弯了,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孤月。

但也只是孤月一个人而已。

孤月之外,任何人都不行。

他受不了别人,这一点,他很确定。

其实杨冽不知道,在他晃动屁股追逐迎合的讨好孤月的时候,那些他觉得从自己口中吐出的一刻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