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眼,问他眼前这个此刻看起来无论是身体还是表情都相当漂亮的奴隶,很淡薄的声音,轻声问他:“奴隶,这是你想要的么?”

这是你想要的么?

他的主人这样问他,在孤月手下颤抖的杨冽却极少见地没有立即回答他的主人。

拨弄着挺立性器的微凉指腹轻轻蹭过欲望顶端完全展开的小蘑菇,然后慢慢的放开杨冽的要害,却一路从性器根部一直向上,用一种缓慢而轻佻的方式滑过敏感小腹,感受着坚实腹肌在指尖下猛然收缩颤抖,孤月轻笑,沿着男人平坦上腹移到胸口,指尖有意无意地在胸口两颗挺立的绯色乳珠上刮挠而过,最后从腋下攀上来,到了后背……

被鞭子抽得麻痛烫热的敏感皮肤被主人微凉的手指折腾得几近崩溃偏偏又不得发泄,他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到了极限,瑟瑟颤抖起来,杨冽难受的微微闭上眼睛,低喘着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和信任,干脆放弃了坚持,手一松身体往后一靠,就这么干脆倒进了手臂正环过他后背的孤月怀里。

此时此刻,卸下伪装而尽显疲态的奴隶闻着调教师衬衫上带着的隐约冷香,感受着对方胸膛下面规律跳动的心率脉搏和比起此刻的自己似乎要低不少的体温,不禁泄气地叹了口气,他没抬头,显得有些不尽兴似的沮丧,“……我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却还是诱惑不了您。”

他放下了所谓的坚持,驯顺的服从孤月的每一个命令,把当初被逼着吃香蕉而学到的全部技巧都用上来去讨好挑逗孤月,他用从孟竹希那里花费一个月时间学来的全部按摩课程都拿出来服侍他的主人,甚至不惜故意挑起孤月的施虐欲,在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在他不断鞭打自己的时候忍受着……

他进了他最大的努力,用了他在月光岛、在孤月手里所学到的全部技巧,却不成想,自己已然到了这般田地,居然还是无法达成目的……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好尴尬沮丧得多。

孤月没有答话,任由杨冽靠在他身上,虽然奴隶擅自改变了姿势,却也破天荒地没有为难他。

他干脆让杨冽站直了,自己从背后保住他。

一手穿过腋下搂住他,一手在他后背随意游走……

他指尖纹路很浅,掌纹细腻,虎口和拇指食指的中部却因为长年握鞭而生出薄茧,他手掌在杨冽遍布绯色鞭痕的后背上忽轻忽重地缓慢游走,粗糙薄茧摩擦的伤口越发疼痛,可细腻微凉的手指却仿佛是冰块儿贴在火辣辣的鞭伤上一样,又让杨冽觉得清清凉凉的舒服……

孤月缓慢的抚摸着他奴隶紧绷着的后背,逐渐的,因为刚才的鞭打和这样难熬的姿势而泛起的细密汗珠似乎被孤月这动作重新揉进了受创的皮肤里一般,那种细碎的疼痛中有点微微蜇痛的感觉,大片大片的皮肤都因此感受到一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痛痒。

杨冽从尝过这样难熬的味道,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疼痛夹杂着被抚摸的些许快感,让他呼吸又沉重起来。

孤月素净的手指沾染着杨冽的汗液,展开手掌一寸寸抚摸过杨冽背上的每一次嫣红,灯光下调教师修长手指上泛着淫靡的水光,打眼儿看去,竟然莫名的有些难以形容的色情味道……

“嗯呃……”

短促的难耐又隐忍的声音自杨冽抿紧的嘴角间溢了出来,色情的抚摸下,孤月手下的男人沙哑的低沉的喘息声夹杂着偶尔一丝来不及压制便已冲口而出的忍痛闷哼,竟然让孤月抚摸的他动作顿了一下……

杨冽被刺激得在孤月的怀里不受控制地轻颤。

充满忍耐与压抑的声音和男人脆弱而战栗着的身体,让孤月的那双眼睛里,原本只是在漫不经心玩弄奴隶时才会有的戏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黑曜一般浓醇而晶润的颜色,秀长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