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

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把杨冽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冲动、勇气和决心清扫得一干二净。

孤月的可怕就是在于他永远知道你最想要的和最害怕的究竟是什么。所谓蛇打七寸,被揪住了死穴,就永远没法翻身……

孤月说的对,现在的他,就算侥幸逃出这个层层守卫的月光岛,出去之后,他没有资源没有人脉没有筹码,拿什么来报仇?拿什么来取回杨东霆从他和他父亲手里夺走的一切?

现在的处境,他想报仇的话,唯一的办法只有让杨东霆为他疯狂,甚至于……为了他而丧失理智。否则处于绝对劣势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僵硬举着的手臂颓然放下,杨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地重重吐出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憋在胸中的那口浊气,疲惫地抬眼,看着孤月苦笑,“您一句话,就打消了我所有反抗的念头。”

孤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头目光落在一旁的皮质躺椅上,轻轻抬抬下巴,示意杨冽自己上去。

杨冽看着那躺椅的设计跟昨天在孤月暗室里的那个差不多,想着自己昨天在那张躺椅上被折腾得经历,顿时就对这张椅子有点儿抵触。可他只是刹那的犹豫,然后便无声地深吸口气,走到躺椅边上,攥紧拳头的同时,按照昨天被孤月要求的姿势半躺了下来。

他很害怕看不见的镜子后面还站着其他人,就如同他们昨天看着那个奴隶时候一样的在看着他,而这个时候,孤月却从一边的置物架上拿过摄像机的架子在杨冽前方摆好,同时打开了摄像机。

“如果第一次就把你放在表演台上让你达到我要求达到的效果,使台下的观众兴奋高潮,恐怕你非但做不到,还会适得其反,所以我们循序渐进。”孤月一边说着一边调整好设备,并没有将他绑起来,“镜子后面没有其他人。而你前面的这台摄像机你可以忽视它的存在。”

他说着走到杨冽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着奶白色液体的拇指粗细的小药瓶,递给杨冽,言简意赅的命令,“喝了。”

孤月给杨冽的是一瓶催情剂。

杨冽即使知道这东西喝掉之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也还是得按照孤月的命令,把那小药瓶喝了个干干净净。

这药性烈,起效又快,只不过短短五分钟,就足以逼得杨冽那样坚韧的人失去理智,被勾动得本能的在几乎灭顶的欲望需求里沉沦……

全身上下都像着火了似的,身体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已经将上面的衣服撑起来了,杨冽难耐地凭借本能在椅背上小范围的扭动身体试图给自己的欲望带来一些纾解,可是除此之外,他却没法凭借本能给自己更多……他毕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在来到月光岛之前的二十几年里,他受着最正统的教育,有比普通人更加明确的礼义廉耻的观念,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此刻的自己……

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了,单薄的白色衬衫湿漉漉地贴着身上的每一块绷紧的肌肉,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整个人被缠在保鲜膜里似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堵死,体表的热量排不出去,最后又被硬生生地逼回到身体里,折磨的人几乎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