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只是能够非常明确地知道,电视屏幕,椅子的高度和位置,折叠麦克向下延伸的长度,一定都是为了达到某种效果而经过精准计算的……

而这时候,神经已经完全紧绷起来的杨冽忽然感觉到暴露在空气中的后庭被微凉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他吓得浑身一抖,慌乱中猛然对上孤月波澜不惊的沉黑眸子,就看见他的主人挑起漫不经心地揶揄笑容,抬手拍了拍他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清脆的拍打声在安静的影音室里突兀地响起来,越发的让杨冽感到无地自容……

“别担心,”孤月拿起手中的东西给他看了一眼,“只是个肛塞罢了。”

被要求学习孤月口中这第三课的中间那些天,孤月晚上经常会让他带上不同尺寸和材料的各种假阳具睡觉。刚开始的那些天他被那些突兀塞进身体里的东西折腾得根本没法入睡,一连几天晚上睡不好,白天受训的时候也就更加没有状态可言。孤月知道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只是用了一种最直接并且简直残暴的方法,让他一天二十四小时,行走坐卧无论做什么,都必须带着那些折腾人的器具进行,甚至就连去孟竹希那里也不例外……

人总是在面对困境的时候表现出非凡的适应性,而杨冽的身体在被这样强制的对待了一个星期之后,竟然真的就适应了……

而所谓“适应”,并不代表他习惯或者喜欢上了被这样对待,也不是说适应了那东西,当那东西插入到身体里就会真的不难受了。只是说,他已经可以忍受那样的违和感而正常休息了。

此刻孤月手里拿着的,是一直银白色金属质地肛塞,尺寸并不恐怖,只是比一般阳具略粗一些,那冰凉的金属东西被涂满粘腻腻的润滑剂缓慢但坚决地推进体内的时候,那好像就是在用身体包裹住一个没有生命的冰凉器具的感觉让杨冽简直觉得自己后背寒毛都因此而竖了起来……

然后下一秒,他触不及防的呻吟声在来不及压抑的瞬间就脱口而出!

深陷在体内的肛塞在大幅度地震动,冰冷而光滑的表面小范围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感觉神经非常灵敏的嫩肉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器具的频率,身体被撑开的违和感糅杂着肛塞震动带来的细碎麻痒沿着尾椎一下子逼到脑顶,那无法逃脱的清晰感觉几乎让杨冽难以承受地下意识的去寻找孤月

可他刚一抬眼,却被对面巨大的电视屏幕吸引住了……

原本漆黑一片的显示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此刻的画面是一个类似于医院禁锢精神病病人的房间,无论是墙壁地板还是天花板甚至是铁门内侧,全都被嵌上了灰绿色的厚海绵软垫,此刻里面正站着一个看起来神志不清楚的拖沓男人,穿着淡绿色的病号服,正四处看着屋顶,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这个时候,孤月走到杨冽身边,就在杨冽眼前,把原本已经关上的肛塞遥控器重新打开的同时把遥控器侧面小开关推上去,遥控器前面小小的黄色指示灯亮起来。

孤月把肛塞的震动开得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就算杨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办法克制地仰头发出非常难过的高声呻吟可是只他发声的一瞬间,那原本只是难过的呻吟却立刻变了调!

那个瞬间他整个人就好像被人拿针板狠狠扎了一下似的,难过的呻吟立刻变成尖利的喊叫,他疼的攥紧的双手指节都泛白,脚趾都蜷缩起来,冷汗瞬间就顺着额角滑了下来……

体内的金属肛塞竟然是通电的……

那样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电击的痛苦简直是让杨冽没法想象和形容的,一时间他只觉得仿佛一根长针从那个最隐晦羞耻的部位插进来直钉进脊椎最后活生生地穿透了大脑似的,他头脑一片空白,只凭本能的去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可手脚都被固定住,除了承受,他一点办法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