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知的事情,他下意识的紧张和恐惧。他不明白是不是刚才自己的回答把这男人激怒了,也不知道让他拿来绳子的孤月到底是想惩罚他,还是想借此逼出那些对于他自己来说都非常隐晦而不确定的所谓实情……

在杨冽的不断猜测中他的调教师示意他转过身来坐在地毯上,命令他并拢双腿,用已经被剪成两段的绳子不花哨但非常有效的绑住他的膝盖,然后让他重新转过去,跪趴在地上,命令他把双臂交叠放在身后,以同样的方式绑住

其实孤月绑的并不紧,起码杨冽不会觉得四肢的血管都因此被阻塞住,他因此尝试着悄悄挣动双臂,然后沮丧的发现,这绑人的方法跟从前一样,都是那种虽然不紧,但绝对不会被挣脱的方式……

孤月绑好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肩膀和小腿着地,臀部高高撅起这样的姿势了肩头和膝盖几乎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歪着头,因为身体自身重量的关系,侧脸卑微地压在地毯上,目光平视的话,只能看到高出地面十厘米之内的东西,和他主人的一双纤尘不染的高跟皮靴的鞋面……

眼前的男人,甚至连脚趾都被皮革严密包裹起来,而自己……却不着寸缕,被束缚着手脚,把那个最最私密的部位,难堪地抬高,献祭般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下意识顺从忍受的同时,熟悉的耻辱和隐约的抗拒反感涌上来。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在只有他和孤月两个人的地方,他已经很少会有抗拒心理了。可现在大概是下午见到了故人的缘故,孟竹希把他深埋心底的骄傲张扬挖出来,这些东西暴露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来不及自我调整,甚至来不及对孤月隐藏起来……

杨冽逃避般地闭上眼睛,这样憋闷的姿势让他呼吸不畅,可就在这个时候,头脑却仿佛自己有意识一般地运动起来,跑马灯似的来回闪过月前的那个下午,他被命令穿上耻辱的女装,被强迫的跟着调教师去外面喝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