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不允许他逃。不止不许逃,还必须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完成这一切。

脱掉文胸再重新穿好衣服,超短蓬蓬裙领口开的极大,换成妹子穿就是爆乳,可杨冽胸膛宽阔厚实,最大号的女仆装穿起来,上下长短都捉襟见肘,他下意识地把领子往上拽,可也没比妹子上身的效果好到哪里去。

领口堪堪遮在胸前,杨冽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滑稽又好笑,可他笑不出来。

孤月拿着乳夹划过戳他露出来锁骨,又沿着线条描绘着领口的弧度,勾着眉眼好笑地问他:“领子拉那么高干什么?拽下来。”他说着,手里三叶乳夹隔着裙子的布料,深深浅浅地戳了戳奴隶藏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的凸起,看着它们逐渐将薄薄的布料撑出清晰的轮廓,“不把乳头露出来,怎么给你加装饰啊?”

“主人……”杨冽声音抖得根本掩饰不住了,他想求孤月别这样,但自己知道求也没用,调教师的脸色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再拖延只会得到更让人难以面对的难堪,杨冽连呼吸都打着颤,僵持片刻,到底还是僵硬地抬手,把刚才好不容易拽上来的衣服又拉了下去……

领口轻而易举被拉下去,被乳夹戳得挺立的乳头就暴露出来。

浑身都裸着已经习惯了,原来杨冽游泳健身光着上身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穿着女装却又裸露乳头,却格外耻辱羞愧。

三叶夹是痛感很强烈的一种乳夹,不能调节松紧,架子内侧垫着的也不是软硅胶垫,而是带凸起的硬质塑胶。

杨冽此前还从没尝试过这种夹子,用平时已经熟悉了的程度来忍耐,可孤月把两个夹子都夹在他左右乳头上的时候,他却硬生生被逼出了冷汗。

他知道这是对刚才他后退逃避的惩罚,默然咬着牙生受了,却看见孤月不知道打哪儿拿出个卡扣,勾着乳夹上的链条,拽着他脖子上的牵引链,找了个三条细链子都能拽直的平衡点,把卡扣搭了上去,把乳夹的链条跟牵引链固定在了一块儿。

做好了这一切,嘴角始终勾着一点若有似无浅笑的调教师突然拽了下牵引链,霎时间脖子上的项圈连着两个乳夹都被拉扯,杨冽吃痛下意识向前踉跄两步,没想到孤月竟然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他这么往前一挪,就直直撞进了孤月怀里……

孤月一手抵在他胸前玩弄着他被乳夹压得变形的乳首,另一手就势把他搂紧了怀里那动作看上去像一个促狭的拥抱,带了点温存和安抚的意味儿,杨冽第一次这么被孤月搂住,整个人僵得反应不过来,耳边却听见调教师浅淡的笑了起来,男人身上带着的冷香逐渐沁透了他的呼吸,而孤月的气息挑逗着敏感的耳朵,仿佛带着氤氲的水汽,潮湿而暧昧:“冽,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给你打个耳钉,涂点手指甲什么的啊?”

“……求您不要,主人。”

孤月这次说话的语气并不认真,杨冽听出他华丽揶揄调笑的意思,可即便如此,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孤月放开手,从对面放鞭子的架子里拿了条一米五长的马鞭,试了试手感,盘了两圈拿在手里,动作间说话竟然意外的坦诚,“就算你想要,我也不会做打耳洞之类会给你身体留下永久性痕迹的事情的。毕竟这一项,我的委托人在协议里有明确的要求。”

孤月说的委托人,就是让杨冽沦落到这种处境的杨东霆。而提到这个人,杨冽原本羞愧得通红的脸色就变了几变。他有点拿不准孤月在这时候突然提起杨东霆的用意,但对这个人的憎恨和厌恶,却让他抵触孤月在这种时候提起那个人,“可奴隶求您只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跟您签过的协议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它都摆在那里了。以及,奴隶没有‘自己的意愿’这种东西你又说错话了。”孤月拿着鞭子回来,一米五的马鞭,前一秒还被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