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几句话勾起的回忆,可当孤月最后一句说完,他却猛地闭上眼睛,再也没办法假装不在意了因为他知道,孤月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只要调教师想,就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而他所能选择的,只不过是要咬牙忍耐的顺从着接受,亦或是拼死反抗后被强迫的妥协。
从调教开始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哪条路都不好走。
两害相较,他只能咬牙忍着,选伤害较轻的那一条。
孤月本来从不提他身世,他以为调教师不在乎,直到今天才知道,之前不说,是因为没到时候,没有必要。
而当调教师突然提起,他才发现,原来一切都那么难以成胜。
他努力让自己维持着原有的姿势跪在孤月面前,努力的忽略在自己背上上下游走的手指,努力的让自己听清楚孤月所说的每一个字,努力妥帖的堪堪掩藏着难堪,虽然,这一切都让他那么痛苦,可调教师的话不会因为他的难堪和痛苦而停下
“当你曾经头顶光环被众星捧月的时候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当你屈膝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而他可以肆意玩弄、蹂躏、伤害你的时候,当你的身份不再显赫,人格不再尊贵,不再享有权力和地位带来的一切优待,失去一切保护色的时候冽,你是什么感觉?”孤月把头向杨冽的耳朵压的更近了,每一次呼吸都向一次暧昧的挑逗,灼热的气息甚至把杨冽的耳朵都染红了,而当孤月再次开口的时候,那原本红润诱人的颜色迅速的从杨冽的脸上退了下去。
“接受调教时间也不短了,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你的身体非常敏感。以前曾经站在高处俯瞰别人的时候,冽一定不会想到吧,像你这么敏感的身体,天生就应该是用来服侍男人的。我说的更直白点,就是天生的贱货。”孤月一字一顿的把后面五个字说出来,他声音极轻语速极慢,每一个字撞进杨冽耳朵里,却字字声如洪钟似的,几乎撞碎了他的耳膜……
杨冽拳头攥到两条手臂都是抖的,孤月却仿佛看不见他强自按捺的样子,菲薄讥诮地轻笑一声,径自直起身,转而在不远处的贵妃榻上坐下,勾勾手指,示意杨冽跟过去。
没有起身的命令,杨冽只能在孤月身后跟着爬行。
孤月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脑子里回荡着,几步远的距离仿佛看不见尽头,他一步步都仿佛走在刀刃上,短短六七米的距离,他仿佛被看不见的刀子割得疼痛刺骨,遍体鳞伤……
可孤月根本不管他是不是受得了。那看上去柔滑饱满泛着水光的淡色唇瓣一开一合间,说出的话越发的刻薄毒辣起来:“看看你的身体,年轻,有活力,肌肉的线条完美到可以到展馆去展览这么多年的保养和锻炼,现在倒是便宜了那些即将要干你的人。”
孤月盯着在身边重新跪好的男人,看他低垂着头逃避地闭紧眼睛却还在轻颤的睫毛,事不关己的凉薄笑容忽然微微泛起了冷意,“我这些羞辱性的字眼儿,还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如果是那些谋划着把你送到这里的人,他们想要羞辱你,说的话只能比我刚才说的更有过之。但是话又说回来”
说话间,孤月突然招呼也不打一个地一把握住了杨冽的分身,或轻或重的撸动起来。他指尖缓慢地刮过顶端的褶皱,杨冽这段时间以来被调教得越发敏感的身体,本能完全违背主观意识,几乎立即就有了反应。杨冽难堪地死死咬着牙连一点混乱的呼吸也不允许自己发出来,却听见孤月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接着说道:“话又说回来,那些羞辱性的字眼儿,会不会让你更加有感觉?你看你现在,被男人随便撸两下就硬成这个样子所以,其实你天生就喜欢这个吧?”
话听到这里,杨冽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非常难看。他猛地睁开眼睛,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念头要把孤月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