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孤月仿佛听不出来他想拒绝什么,笑眯眯地看着他后仰再起身的节奏越来越混乱,动作越来越滞涩,只淡声提醒了他一句,“你还有九分钟。”
孤月不接茬儿,杨冽就反应过来,孤月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放任玄明玩弄他,而是故意让他忍受陌生人的抚摸和亵玩,服从命令,被动承受。
知道孤月不可能中途叫停,杨冽就紧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了。他逃避地闭上眼睛,在半个多小时的连续球上卷腹中筋疲力尽地竭力忍耐着那只捏弄阴囊、刮挠性器的手,听见玄明跟孤月截然不同的轻快明朗的声音说:“你主子不让你停是吧?没关系,你做你的,我玩我的。”
他语气理所当然,就好像奴隶在被别人玩弄的同时完美执行主人命令这件事,本该如此,没什么可说的。
可他司空见惯,杨冽却做不到习以为常。
陌生的触感掌控着近一月不得发泄的器官,做卷腹的节奏乱了,姿势也不再标准,杨冽既顾忌怕他捣乱让自己任务完不成,也害怕他真这么把自己撸出来违反孤月禁令遭致更多惩罚,他下意识地往后多,原本是腰背压在健身球上,躲到后来,他几乎是屁股坐在上面的。
可是就这种垂死挣扎似的范围,他根本无从躲避玄明的手。
玄明撩拨人的手法跟孤月截然不同,可都一样的轻而易举就勾起了身体本能的生理需求,哪怕杨冽满心抗拒厌恶,下身却依然违背他的意识,直挺挺地彻底站了起来。
玄明像把玩个物件玩意似的,随手在他挺硬的器官上扇了几下,不疼,巴掌落在上面霎时的感觉和清脆的声响却格外磨人,他甚至把他蓄满了欲望却不得纾解的阴囊放在手里掂了掂,连声音里都带着嘲弄的笑意,揶揄地说着风凉话:“这里都这么沉了,你主子是憋了你多少天,怎么能这么过分呢?不如我帮帮你”
他说着,突然握住杨冽的欲望,从根上一撸到顶,霎时的快感激得杨冽猛地打了个颤,差点从球上摔下来。然而堪堪稳住的时候,他突然惊愕地发现……他竟然没射出来。
忽轻忽重的套弄,避无可避的挑逗,无从抵抗的撩拨,明明本能已经违背意识地渴望叫嚣,可他竟然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