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感受过了寄人篱下的凄凉。
林笙笙这边刚缕清思绪,那边郑殇已经拔下了赵氏的一个指甲。
赵氏和禹阳侯夫妻不睦,这种时候却仍是把禹阳侯当成依靠,只是她连声向禹阳侯求助,都只换来了更深的厌烦。
禹阳侯道:“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一个老者说道:“侯夫人,当年就是你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在喂马的草料里加了毒药,等那毒药发作,正好让前侯爷坠马,我拿了银子远离京城,这么多年都活得战战兢兢,我真是悔啊。”
他说着,呜呜地哭了。
赵氏尖叫:“你胡说,当年你是偷了银子逃出府的,哪有什么给马下毒的事,是谁叫你冤枉我,你说,是谁?”
赵氏几乎癫狂,郑殇却丝毫不留情,转瞬间又拔下了赵氏的一个指甲。
原本养尊处优的赵氏,疼得就要昏死过去,郑殇却及时泼了她一盆凉水,叫她硬生生地清醒过来。
赵氏举目四望,见丈夫无动于衷,婆母只是叹气,不由得心生怨怼。
目光转过,赵氏看见了林笙笙,便叫道:“笙笙,你快救我!阿亦只听你的话,你快快求他,让他放过我。”
楚亦凉薄的目光落到林笙笙脸上,唇角现出一抹嘲讽。
林笙笙垂下眼,无视了赵氏。
她当然不会为赵氏求情。
楚亦道:“依着你们的意思,不止是要我父亲死,甚至也想要我的命,可惜啊,母亲及时发现,带着我离开了京城,不过,到底也是让你们如了意,爵位拿到手里,滋味不错吧。”
徐老太君老泪纵横:“阿亦,你幼时身子骨弱,听说父亲出事上了一股急火,所以重病,我和你婶母忧心得不行,当年可是为你寻遍了名医,现下你这样说,真是让人伤心。”
楚亦重重地嗤了一声:“老太君说这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么?”
林笙笙看了这半天,忽然觉得自己多余在此,既然是楚亦要为父亲报仇,定然是有完全的把握,赵氏是咎由自取,结局是注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