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粗细。每只陶筒都用简笔刻着不同的花纹。
“劳烦你将?它?们送到几位家长?手?中, 名字都在陶筒上写着。”顾季道。
源次郎捡起一看,最上面那支陶筒写着藤原氏的名字,旁边那支是?橘氏。
“这种陶筒,只有将?其打碎才能取出里面书信, 若有人想偷看必被发现。”顾季缓缓道:“所以请你一定要将?它?稳妥送到,千万不能中途打开。”
“可是?”
“不久后我会一一通知, 核实是?否收到了我的信。所以别耍滑头。如果?你半途拆开被发现,不用我下手?,收信人都不会留你的命。”
“反之,只要你将?信送到, 你就?不会受丝毫牵连,他们还会保护你。”
顾季说完, 目光往甲板方向扫过?去,似乎有什么东西跳上来。
冰冷刺骨的海风吹过?, 一阵阵卷入船舱之中。源次郎咬咬牙,鬓边流下两条冷汗,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罢了,如今他也没有别的可选之路。
再次目送源次郎离开,顾季转身就?从甲板上捞起羊鱼。它?咩咩叫了几声:“他们要到了,还有两天路程。”
“有几艘船?”林将?军问。
“三艘都来了。”
羊鱼负责往汴京方向打探消息,给过?来的船只引路。它?重新出现在敦贺附近,就?说明汴京的援军马上就?要到了。
“他们来的真快。”顾季感慨。
“那几艘新船下水之后,只在金明池演武一次,便到了东边侯着,随时听泉州信号出发。”林将?军笑道:“要是?他们慢了,反而该军法处置。”
“对了,你们的那些信里到底写的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