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特克人头顶上的装饰也很复杂,没人在乎谁悄悄带了铁盔。
“这?其实是?我们的后手。”提兹叹口气,跟着顾季回?到屋子里,捂住头坐在地上。
“他原本不必接球。”顾季问。
“是?。”提兹痛苦的闭了闭眼。
特帕内卡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谁也没想到这?个任性的王子会突然上场。但就在他上场的瞬间,提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他通过祭司的表情,猜到了占卜中的输家是?谁。但特帕内卡实在是?太强大了。
所以……如果特帕内卡真的赢了呢?
按照道?理,是?要同时献祭两队的。但菲兹不相信托皮尔岑能如此丧心病狂,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去送死。
但如果特帕内卡可?以不死,另一队也就没有了被献祭的理由。
祭祀被打破。
只可?惜当他想到这?里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场上的朋友无法关注祭司,按计划“受伤退场”。
这?反而给了把特帕内卡换下去的机会。
顾季也叹气摇摇头:“现在就看特帕内卡了。”
雷茨也来凑到顾季身?边,他刚刚知道?球赛如此血腥的内幕,饶是?他也被惊得冷汗直冒。他们围在火炉边,远处球场上的纷争已经听不见,但顾季仍然能想到其激烈。
唯一的办法,就是?特帕内卡不松口
“顾大人。”林五娘三步并作两步,从门?口走进来:“有郎中的新消息。”
大家一齐看向她。
“托皮尔岑去球场了。”她把气喘匀:“特帕内卡带人把两个祭司围住了,死活不让他们动手。”
“他说自己也参与了比赛,要死就和?他们一起死。”
祭司们终究不能对特帕内卡动手,只好去找托皮尔岑。事情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顾季临走前和?他所说,正是?此意。
“也不知托皮尔岑怎么想的,不怕报应么?”林五娘不寒而战,不懂怎么会有人创造出如此血腥的东西来。
“对了,那两匹马怎么样了?”顾季问道?。
林五娘一愣:“昨天我们把马送到宫中去了,他们收下了。”
“悄悄去给特帕内卡送个信。他要是?还想再骑马的话,就赶紧去宫殿里把马找出来。”
等到托皮尔岑生气了,特帕内卡就见不到自己的马了。
瓜达尔立刻领命而去。
就在同时,大虎正从门?口回?来,挠挠头:“郎君,这?是?出什么事啦?”
“门?口有人传话,皇帝要您等会儿去见他。”
进宫讲经
顾季瞬间头痛。
托皮尔岑怎么?又找上他?在心中盘算了几个来回, 顾季也?想?不到皇帝有什么?事非要?召他?进宫。
皇帝现在?人还在?球场,也?不急于一时。顾季不紧不慢喝下两?杯茶,才鱼鱼一起骑马去宫中了。
他们约莫等了半个时辰, 托皮尔岑才出现。
他被几个奴隶架在椅子上抬回来,表情臭臭的, 看着就是一副生气样?子。
顾季却松一口气虽然?托皮尔岑心情不好,但大概没把儿子剁了。
他?摇摇晃晃坐下来,抬眼看顾季:“你已经知道球场上?的事了吧?”
顾季点头。
他?还想?知道之后的事。托皮尔岑也?满足了顾季的好奇心:“特帕内卡那个臭小子, 竟然?敢死活拦住, 强行中断了祭祀。”
祭祀被中断……那么?大概所有人都得救了。
托皮尔岑在?儿子的逼迫下, 最终放过了无辜的球员们。两?人心头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