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消息到?其他城市阻拦搜查?不可能,消息不能跑的比人快;托皮尔岑对?其他城市掌控有限,大范围搜人更是天方夜谭。
简而?言之,菲兹骑上马就算胜利。
但当菲兹骑马逃离血腥的人殉后,倒霉的是……特帕内卡和顾季。现在马都在顾季这?里,菲兹是从顾季这?里牵走马的。
“现在,就把?那?两匹马送过去?。”顾季当机立断:“就说羊驼和马吵架,它们不能待在一起。”
不好说皇宫能否意识到?这?一点,但听说托皮尔岑把?马厩修在了南部一处广场旁边,而?非在防守严密的腹地。
要?是菲兹从托皮尔岑手中拿到?马跑了,他就不能把?锅往别人身上扣。
“是。”林五娘当即起身去?办。
顾季又给自己倒一杯茶,心中的烦闷却?没?有消失。外?面?天色有些阴暗,船员们正忙碌着把?晾晒的东西收起来。
希望托皮尔岑不要?深究今日之事,更不要?再惹出?血腥,最好能从此改邪归正放弃人殉。
顾季暗暗祈愿,一个月后他们能顺利平安离开这?里,登上阿尔伯特号回家?。
两天后。
一些船员带着托皮尔岑沉甸甸的礼物,先回到?海岸边等待。顾季重新梳理了一遍船队中的人,确保跟在身边的人数足够快速溜走。
虽然现在的奇琴伊察还算风平浪静,但经历了君士坦丁堡的冒险后,顾季已经意识到?防患于未然的重要?性。
万一托皮尔岑哪天病情危重,想不开要?他献上一个水手剥皮呢?
虽然这?事大概率不会发生,但他总要?想的万全些。
正午时分,特帕内卡敲响了顾季的门,要?带他去?看球赛。
雷茨早就换了一身利落的衣服,等着一起出?发了。临出?门时,顾季才知道提兹今日也要?去?看球赛。
他轻声道:“我有个儿时的好朋友,也要?参加比赛。”
“哪个队的?”特帕内卡立刻问。
两人问了问,发现是敌对?的队伍。他们立刻不说话了,抱着手坐在马车的两边,特帕内卡一副看不起你的样子。
提兹倒没?有如?此幼稚,面?上却?满是担忧和隐隐的焦躁,好像正在担心什么。
马车行了没?多久,球场到?了。
魁地奇一样的比赛
这段路顾季不太熟悉, 因为他们正在往奇琴伊察的南部玛雅旧城方向驶去。
几?百年后考古者们来到奇琴伊察时,可以清晰的看到城中有两个文明的遗迹。南部的玛雅旧城,还有往北一些带有托尔特克文明痕迹的遗址也就?是顾季居住的位置。
在十一世纪, 两个城区还远远没有成为遗址。只不过随着托皮尔岑将统治中心?转向奇琴伊察,玛雅旧城已经渐渐荒废。
顾季还从没往南边去过呢。
“最早是玛雅人喜欢玩球。”特帕内卡介绍道:“所以我们每次都要到这个球场来……也许过两年, 让父亲在我家旁边也修一个。”
雷茨好奇的掀开帘子,抬眼向马车外面看过去?。旧城中仍有许多土著人居住着,建筑却不全是黑石头?, 有独特的玛雅特色。
远远的, 就?看到一道高墙。
“就?是那里了。”特帕内卡赶紧指过去?。
马车在高墙后面停下。顾季下车也没看到球场在哪。提兹先离开了, 他被特帕内卡拉着绕了半圈, 才看到一副令人震撼的开阔景象。
顾季瞬间睁大?眼睛。
玛雅的球场,并不是一片平地。
两个极高而?结实的石墙竖在两侧, 中间隔出长方?形的空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