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顾念准备的小瓶子····

“呲”

顾念出产的新品小喷壶成功发挥了其不该有的效果,喷的大家满脸都是黑乎乎的油污。雷茨坚强的捡起喷壶强行掰开,只听气压“啵”的一声?,剩余润滑油全?部泼在身上。

“阿念这?丫头,是有些?不靠谱了。”孙氏无奈评价。

四人正一筹莫展,顾念终于哼着歌回来了。

早上她与顾季先去了船坞,与张长兴定?下造船的材料,又去市场进了些?往汴京运的货,接着美美享用?了些?糕点果子,才悠悠然回到?家中?。

接着就被抓去修缝纫机了。

把自己也倒腾成小花猫之后 ,终于大功告成。

怀揣着无比的好奇心,雷茨拿出两块布进行尝试。

“当当当”

女眷们好奇的凑在一起。

“这?是什么东西?”

鱼鱼失望的将布条拿出来。

缝纫机的针脚还能看,但比起鱼鱼手工缝纫,难免有些?东倒西歪,针脚也有时疏有时密。

鱼鱼嫌弃。

幸亏没糟蹋他的好料子。

“额···”顾念摸了摸鼻子,心虚道:“倒是比我缝的好一些?。”

缝纫机入不了鱼鱼的眼,闻风赶来的李氏却心里一动。她围着缝纫机仔细绕了几圈,看上去十分欣赏。

孙氏阻拦:“娘,这?玩意做出的实在不像样,倒也不必省功夫。”

李氏摇头:“是阿念的缝活儿?不好。”

她有信心能改良缝纫机,大手一挥将其搬到?自己屋中?去了。

等到?与同僚吃饭的顾季回来,只听到?了缝纫机的传说。

接下来几天,鱼鱼甚至比顾季还要忙碌。

置办一身漂亮行头并不简单。尤其现在寒冬腊月,衣服着装也就更加复杂。考虑到?着装的保暖,雷茨首先想到?顾季从拜占庭带回的棉花。奈何柔弱的植物经历一路风吹雨打,已经几乎在死亡的边缘,竟然什么都没结出来。

在顾季的衣柜中?翻翻拣拣后,鱼鱼终于在某个清晨无奈离家。

回来时,拎着几只新鲜的狼与狐狸。

双眼中?含着鲜血,显然利刃从眼睛插进头颅而死,皮毛没有一分一毫的损害。

滴滴答答的血流了一路,雷茨开开心心将尸体堆放在院子中?间,开膛破肚准备扒皮。

“腹部的皮做毛领。”鱼鱼拨弄着染血的皮毛:“好不好看?红狐狸做暖手炉,几张狼皮拼成件大氅,肯定?暖和。”

顾季靠在门边,若有所思。

鱼鱼叹口气,抹抹处理?皮毛的药剂:“可惜找不到?老虎,不然那才叫威风。几张拼起来终究不好看。”

“我在想,你可能会吓到?人····”顾季叹口气。

一个时辰中?,雷茨成功吓退五个丫鬟,吓哭两位女士、并且把二少爷吓得腿脚酸软瘫坐在地。在顾刚气呼呼拉走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后,李氏几番好言劝告,鱼鱼终于拎着自己的刀和小板凳,换个地方继续处理?。

从那之后,没人再敢对鱼鱼说一句重话。

谁都惹不起随手剥皮的人。

除了处理?皮毛之外,刺绣则更费时间。

无论深夜白昼,顾季房中?永远点着一盏灯。鱼鱼坐在灯下不知疲倦的缝纫,成为了几位小姑娘贤惠能干的榜样。只是可怜苦了顾季,为了准备新衣服,鱼鱼已经十天没碰他了。

甚至主?动诱惑,鱼鱼都示意他自己动。

不要打扰鱼鱼认真工作。

当顾季忍着羞耻,裹着被子软倒在床上时,才看到?鱼鱼手中?绣绷上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