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可以将索菲娅丢在船上?当发动机。

看着顾季闪闪发亮的眼眸,阿尔伯特号长叹口气:“那你要做的,就是说服雷茨和索菲娅同意。”

“雷茨还好,睡服就行了;但你要是让索菲娅听话,怕不是要大出血”

顾季提笔,将航线和所经港口描画出来,轻松潇洒的一甩袖子:“都交给我吧。”

当晚。

鱼鱼左手甩着钥匙,右手提着油灯,轻轻哼着诡异的歌谣,如?幽灵般在船上?游走。

他蓝绿色的大尾巴肆意拖行在地上?,极光般绚丽的色彩引人注目。卷曲的黑色长发披散到?后腰,浓密的发丝遮住苍白的脸庞。他随手将发丝撩到?耳后,尖尖的耳朵上?带着蓝宝石坠子。

湖水般的眸子中,荡漾着妩媚儿锋利的光芒,唇色红艳。

眼眶却有?几分胭脂色,像哭多的样子。

瓜达尔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调子,悄悄问塞奥法诺:“夫人疯了么?”

“夫人”是少?年船员们私下里对雷茨的称呼。虽然他们都知道雷茨既不是人,也不是女士。

塞奥法诺不屑的看过去,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今晚顾季要倒霉了。”

好像听到?他们的交谈,雷茨踱步而来,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你们有?看到?顾季吗?我正在找他。”

瓜达尔和塞奥法诺 ,两人如?拨浪鼓般齐刷刷摇头。

鱼鱼也不见失望,又?消失在黑夜里。

看着大尾巴隐入走廊,瓜达尔在惊恐中捂住心口,却仍觉得雷茨翡翠般的眸子在盯着他。

真是吓死人了。

船员们无一例外,都对雷茨又?敬又?怕。不过这种心态会随着时间变化?在刚刚知道雷茨是雄性的时候,所有?人都坚信顾季给他们找了个非同寻常的“嫂子”。毕竟鱼鱼虽然强大,但却时常穿女装,魅惑胜于英俊。

只不过,最近却不太?对劲。

难道顾季才是·····瓜达尔咬牙甩甩头,将恐怖的想法丢掉。

洞察的索菲娅轻轻嗤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身便勾搭船上?的帅小伙去了。

可怜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沦为发动机的命运。

油灯中微弱的光照亮了船只的每一个角落,如?影随形的鱼鱼游荡一圈,也没发现顾季的踪迹。

“跑哪里去了呢?”

他轻轻哼着音节,撩开披肩的墨发,轻轻转动卧室的门。

“在这里吗?”

竟然真的在。

雷茨反而愣了一下。他本?以为顾季会惊慌失措的全船躲藏,还想吓唬吓唬他。

却没料到?顾季已经将自己洗香香,躺在床上?等?他了。

“你跑到?哪里去了?”顾季揉着眼睛坐起来,抱怨道:“我都快睡着了。”

他随意瞥雷茨:“穿一身黑做什么?扮鬼?”

“咣啷。”

鱼鱼把提灯往地上?一扔,却被顾季反手捞了回来。

他单手挑起鱼鱼的下巴。今夜雷茨黑袍素簪,眼眶微微发红,一双眸子凝凝的看着他。

暖黄的油灯下,雷茨的高?鼻深目隐去,眉眼中反倒有?几分东方的柔美。

顾季的心脏漏跳一声?。

灯下看美人,真是令人迷醉。

他将雷茨的下巴松开,神色倨傲:“上?来吧。”

顾季想清楚了,自己一定要掌握主动权,才能不让事态脱离掌控。

可惜雷茨不上?当:“跟我走。”

顾季以为自己听错了,知道雷茨将他领到?隔壁的房间。

当鱼鱼推开门的时候,顾季便隐隐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