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永远都是林韵声,永远都是很爱她。
她坐起身,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瓶香水。她拿过来打开,朝空气喷了一下,问她:“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喜欢。”
“我是说真的喜欢吗?不是因为我。”
“嗯,真的喜欢。”但怎么样排除妹妹这个变量,她也真的不知道。
陈谨悦笑,她往窗外看,已是破晓,此前离岸的人,恍惚自己又一次靠岸了。
她回头看自己的姐姐,看她紧张又敏感的灵魂,而自己先前说她像她的信仰,似乎也没什么错。她是陈谨悦允许其坠落的神明,而她带给了自己永远的关于爱的启蒙。
她低身吻了一下姐姐的额头。
陈谨悦拖着行李箱离开前,将那本纪念册留在了床头柜上,并用那瓶香水郑重地压住微微翘起的封面。
她走出酒店前厅,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回过头隔着玻璃与姐姐相望。林韵声向她挥手,她看见那根系在手腕的红绳也跟着飘摆,比在梅园的那天更加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