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地上,凑合睡。
土屋墙壁单薄,供暖极差,楚棕买了个简易的煤炉子,二人围在炉子旁,边喝热水边聊天。
表哥,我觉得外面两条狗都比咱俩这屋暖和。
楚商络看着楚棕那哆哆嗦嗦的样,笑了,那你跟他俩挤挤?
得了吧,那明天你就看不着我了。楚棕忽然想到了什么,走到角落的袋子里拿出了两个土豆,又顺了个铁盆,他把铁盆放在炉子上,将土豆放进去,说道:表哥,这是地里结的土豆,要不要尝尝烤土豆?
楚商络不挑食,尝尝呗。
楚棕搓了搓手,看着他那个平日里光鲜亮丽的表哥此时穿着军大衣坐在昏暗的灯下,颇有富二代下乡改造那个感觉,表哥,你不记得,有年冬天你去我家找我玩,那时候你好像初中?我就给你烤了土豆?
楚商络喝口茶水,伸手狠狠拍了楚棕下,草印象太深刻了,你家差点没冻死我,你烤那个土豆都烤糊了。
楚棕嘿嘿笑着,但我记得你后来吃的也挺香,你那时候白白净净的,瞅着比现在更像公子哥,我以为你嫌弃不会吃我那玩意儿呢。
我没那么多事,谁知道你们个个怎么回事,总觉得我事多。
大概是你长得太像事多的人了。
二人正说着,忽然门外两只狼狗疯狂叫了起来,接着警报器也响了,犬吠与警报声在这样寂静的雪夜显得格外刺耳突兀。
和谐惬意的氛围就这样被打破了。
楚商络立刻看向监控画面,他眉头拧,拿起手电筒走往外走。
楚棕拎起铁锹紧紧跟上楚商络。
门外半月隐于云中,漆黑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