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为哪件事道歉?”

如果我说是所有呢?她恐怕不愿信也不愿听吧,惩罚之前的道歉是恐惧,惩罚之后的才是悔改,这是林逸清说过的。

“……我不该看你日记。”

林逸清微微一点头:“那你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让你长长记性的话,罚抄怎么样?”她自问自答到。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林逸清,不敢相信这次她就这么放过我了,就算她不因为日记被看了生气,也可能会借此机会做点别的。

“就写:我再也不乱翻别人日记了。写一百遍。”林逸清把本子翻到没有写过的一页,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笔拍在桌子上。

初中的时候好像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因为听写错太多遍,老师让我罚抄五篇古诗,我以十个栗子为代价贿赂林逸清帮我抄了三篇。虽然林逸清已经很努力把字写烂了,我们还是被发现了。结果就是我被罚写一百次再也不让别人帮我写作业了,林逸清也被罚写五十次再也不帮别人写作业了。

林逸清拉开椅子坐下,拍拍自己的腿:“坐。”

我坐在她腿上,捏起笔开始写字。一句话还没写完,林逸清就不满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把字写好看点。”她说。

我都好久不写字了,从上了高中就没怎么写过作业,别说没学上的时候了。现在还没变成文盲全靠基础教育牢固,让我把字写得好看实属强人所难。

我耐着性子一笔一划地写,就算不好看也不能说难看吧。

林逸清的手从我衣服下摆伸了进来,我没有准备,在本子上留下了一道划痕。

“怎么了,”她像什么都没做一样无辜地说,“继续写啊。”

“你不要干扰我。”左手抓住她,右手接着写字。可这根本阻止不了林逸清,因为我一只手抓不住她两只手。

她吻上我的后颈,然后沿着凸起的椎骨一路向下舔吻,鲜少被触碰到的后背比其他地方更要敏感。我最不愿让她亲这里,但林逸清偏生爱在这种时候抚摸我的后背。

笔早就停了,多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林逸清握住我的手,带着我一起写字。写的却不是她让我罚写的那句话,而是她的名字。

林逸清。

林逸清,林逸清,林逸清。她带着我写了很多遍,直到情欲再也控制不住。笔早就在混乱中打掉,不知道丢到了哪个角落。林逸清压着我拥吻,在喘息的间隙我帮她把头发撩到了耳后。

我再次感慨起欲望的神奇,恐惧啊、悲伤啊还有那些想让人哭出来的感情,无论哪一个现在我都感受不到,就算在林逸清的注视下,我也觉得我可能是安全的。

好热。

30-刻下我的名字(H)3124字|长30蹆30老30阿姨30整30理

刻下我的名字(H)

林逸清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抚摸,从背后到胸前,从小腹到腰间。把手伸进衣服里肆虐似乎比之间将衣服脱下来更有侵略性,衣冠整齐地做这事总让人有种在禁忌边缘试探的紧张感。她动作慢得出奇,让爱抚变得有点像是折磨,又痒又热的感觉在全身升起,我想躲,她又不让。

手感就那么好吗,我想。

我不喜欢林逸清把我圈在怀里抚摸,这和直白地做爱不一样,我不会完全沉浸在情欲带来的快感中,因此她的一举一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并因为这慢条斯理的动作在脑中不断放大。她靠我靠得太近,以至于我能轻而易举地感受林逸清的体温和气息。

她总是很专注地看我,当我也凑巧看向她时,心跳就会快得让我恶心。

心脏不安分地跳动着,它不愿仅呆在胸腔中,让原本总是忽视它的存在的我不得不一起数着这过快的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