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最后是姬眠鱼将武器抢了回来,她舔了舔唇角,不妨伤口被牵动,顿时痛嘶了一声。“你不想惊动手下人,然后被她们发现与我在榻上纠缠吧?”虽然是躺着的,姬眠鱼的气势半点没收敛。绛尘理了理散乱的衣领,将那朵白莲送回到了铜瓶中。
背对着姬眠鱼,绛尘的话锋凌冽而刻薄:“你什么时候能闭上那张嘴?”
姬眠鱼起身,盘腿坐在了榻上。她将系着墨发的红缎带一抽,咬在了口中,她抬着手重新打理长发。绛尘问话时,她无暇出声。
殿中寂静。
绛尘转身去看姬眠鱼。
她的肌肤细嫩,点点红痕看似饱受摧残,仿佛风雨中的海棠。
红色的缎带咬在口中,一半垂落在身前,一半随着如绸缎般的黑发隐没在身后。
她的手腕纤细,十指修长,卷起了红色的缎带正在长发间来回穿梭。
垂首低眉,倒是难得的乖顺。
“看够了吗?”姬眠鱼仰头,她跪坐在了榻上,没好气地瞪绛尘,一开口便破坏了平和的气氛。
绛尘从容地收回了视线,开口说:“我会命人备妥赔罪之物,送你离开仙盟。”
姬眠鱼不搭话。
绛尘转身就走。
竹帘扬起又垂落,窸窸窣窣的,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姬眠鱼撑坐在了榻上笑。
仙盟这样好?为什么要走?她来这可不是被绛尘打一顿的?
从袖囊中摸出了一面小镜子,姬眠鱼左瞧右瞧,又多积蓄了一股气。
绛尘打人怎么还是这样狠?她不就是少说了几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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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爱屋及乌。◎
黄昏,日落西山。
倦芳华奉命送姬眠鱼下山。
绛尘没提玄清宝鉴的事情,只道了“此人与镇妖塔倒塌之事无关”,院使们也没多问。